但即便到了此種地步,也沒想著要停下來一點(diǎn)。
他像個自虐的怪獸,用盡全力,讓汗滴拼命地流進(jìn)傷口中。
汗滴中的鹽分將傷口潰爛處泡得滋滋發(fā)響。
不過,他不在乎。
感官處于天堂和地獄的分界線當(dāng)中。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全都在于喻穗歲。
而喻穗歲呢,早已神智不清地任由他擺弄。
她站在他身前,后背貼著他的xiong膛,感受到他的體溫,喉嚨里溢出了一句不成形的話:
“陳肆……你慢點(diǎn),牽扯到傷口了是吧?我聽到你剛剛嘶了一聲,疼嗎?”
陳肆輕笑,低眸。
和喻穗歲的迷離眼神很不同,他目光清明得很,一看就是清楚兩人此刻在做什么。
“別關(guān)注我了寶寶,你確定你還好?”
喻穗歲抿抿唇,后背黏膩,感受到不知道是誰的汗珠。
她磕磕巴巴地說:“我……還好?!?/p>
陳肆笑了,一秒看穿她的嘴硬。
也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
“是嗎?可是我卻感覺你不太好。”
喻穗歲鼻腔中蕩出一道輕哼聲,繼續(xù)嘴硬,“才沒有。”
聲線都抖的不行了,還擱這嘴硬呢。
陳肆點(diǎn)頭,大掌輕輕在她腰窩處拍了一掌。
清脆響亮,恰好處于音樂的空拍。
喻穗歲羞憤地回頭看他,好看又shi噠噠的秀眉緊緊皺在一起。
“你打我做什么,陳肆,好疼的。”
陳肆輕挑地抬眉,回她:“疼嗎?我怎么感覺你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