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想,她懼意越濃,剛剛陳肆為她出氣的畫面也陡然換了層深意。
仔細(xì)想想,這也是她
瓷器餐盤砸在人身上,是無比的刺痛。
此刻若被喻穗歲砸到的是旁人,早就齜牙咧嘴地喊疼了。
但陳肆沒有,他像是感知不到疼一樣。
不僅如此,他唇邊還蕩出一抹笑。
那笑容落入喻穗歲眼中,頓時將她的情緒激出來。
這么多年,被壓抑住的各種情緒,此刻都化作怒火,沖出體內(nèi)。
她都沒意識到自己隱隱有雙相情感障礙的跡象。
“我說得沒錯,陳肆,你和榮碩那種爛人沒區(qū)別。我在這各種講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居然能當(dāng)著我的面笑出來,你也是爛人,手握著各種權(quán)力,能掌握一部電影的生死,就各種糟蹋演員,讓演員成為你的狗,任你差遣?!?/p>
到了此刻,喻穗歲算是把那些負(fù)面情緒都一一宣泄給他。
“陳肆,我恨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不是讓我做你的情婦嗎?可以,我現(xiàn)在就脫,隨時奉陪金主您的生理需求?!?/p>
邊說著,她的手竟然真的摸上了衣衫,動作根本沒有任何停頓,是真的要在這地方脫衣服滿足他的架勢。
陳肆眼皮直跳,忙緊走上前,攥住她的手,揪緊她的衣領(lǐng),生怕她再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