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最后在給她涂唇妝的時候,莊姐推門進來了。
莊姐朝著喻穗歲走過去,注意到化妝師用的口紅色號,說:“換個裸色,那位制片人不喜歡女演員用太濃的妝?!?/p>
化妝師聞言,重新給喻穗歲卸掉唇妝,撲上一層薄薄的氣墊,換了裸色系唇彩。
喻穗歲沒收到今天行程單,從鏡子里看向莊姐:“姐,今天是只去見制片人嗎?”
莊姐正低頭回消息,“對,見兩個,中午和一位制片人吃飯,下午去見另外一位出品人,其他工作先不給你安排?!?/p>
喻穗歲點頭。
化完妝之后,三人出發(fā),保姆車上了高速,經過etc之后。
喻穗歲好奇地問:“制片人沒在市區(qū)嗎?我看這路是往燕郊走的。”
莊姐正閉目養(yǎng)神,點頭,“那位制片人是個高爾夫球愛好者,周末都在京郊呆著?!?/p>
喻穗歲哦了下,沒有經驗,也沒再開口問些什么。
兩個小時后,保姆車下了高速,駛入一條小路,小路崎嶇不平,搞得車不停搖晃。
等到達高爾夫球場,已經將近上午十一點了,莊姐帶喻穗歲走進提前訂好的飯店包廂,等了好半晌,那位制片人才姍姍來遲。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喻穗歲總覺得那位制片人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好幾次莊姐讓她去給對方敬酒,然后對方就露出一種很詭異的笑容,還講了好多由頭讓她多喝幾杯。
分明是在灌她酒。
她經紀人莊姐并不是之前帶她簽約的莊亦琳,而是莊亦琳手下的一位同姓的執(zhí)行經紀,雖然也帶出過流量小生,但那些藝人的后續(xù)發(fā)展都沒有跟上。
而且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位莊姐手下的藝人,不是暫退娛樂圈,就是爆出過丑聞。
所以喻穗歲對待這位經紀人的態(tài)度,并沒有之前對莊亦琳的那種恭敬。
飯后,制片人方總講自己有午休的習慣,所以直接乘電梯去了頂樓的專屬套房休息。
而喻穗歲以為任務完成,可以回市區(qū),但莊姐卻告訴她,下午要見的那位出品人也在這附近,晚上剛好連同制片人一起吃頓飯,聊聊下部影片的細節(jié)。
“那我們現在回車上等著嗎?”
喻穗歲問莊姐。
莊姐搖頭,反問她:“身份證帶了嗎?”
喻穗歲嗯了聲,“要身份證做什么?”
“你先拿出來?!?/p>
莊姐是位雷厲風行的女經紀人,喻穗歲沒多想,從包里隔層拿出來后直接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