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的力氣大得不行,陳肆隱隱都覺得自己可能無法壓制住她。
最后,他干脆緊緊抱住她,將自己的xiong膛貼上她的,十分用力,一點讓她脫身的可能都不給她。
漸漸的,喻穗歲這才慢慢冷靜下來。
陳肆能感受到這姑娘的身子都在發(fā)抖,止不住地抖,瑟縮著,像是只身漫步走在冰天雪地中。
她似乎很冷,明明包廂內(nèi)沒有開空調(diào),此刻的氣溫還未降。
陳肆見狀,干脆脫掉西裝外套,披到她身上,又系上扣子,以免她情緒激動再次掙脫掉,繼續(xù)脫外套。
此刻的喻穗歲情緒已經(jīng)接近平穩(wěn)了,男人寬大的外套在她身上顯得十分滑稽,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樣,不合身。
陳肆彎下身子,雙手搭在她肩兩側(cè),輕聲問:“還有沒有什么想說的,歲歲,都講給我聽?!?/p>
他低頭嘆了口氣,繼續(xù)誘導(dǎo)她,“歲歲,把心中最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不用怕。”
不知是他的語氣太過溫柔。
還是那聲歲歲把她拉回了過去。
喻穗歲沒憋住,瞬間哭了出來,眼眶通紅到嚇人。
她聲音哽咽,斷斷續(xù)續(xù)的連不成句子:“陳肆……我好怕,我怕你會和榮碩一樣。因為秦宜姐剛和榮碩在一起的時候,榮碩就是像你一樣,對秦宜姐很好,無微不至的好,砸錢砸資源給她,為她做過的事情很多很多,新聞報道都在夸秦宜姐命好,說她遇上了一個好男人。可是你知道嗎?榮碩是有老婆的,而且他在和秦宜姐在一起之前,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有了孩子?!?/p>
哭腔還在繼續(xù),陳肆冷靜聽她一點一點慢慢講。
“后來,秦宜姐拿了最后一座影后之后,就當(dāng)著眾多媒體的面宣布退圈。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那個時候秦宜姐已經(jīng)懷孕了,她是準(zhǔn)備要和榮碩結(jié)婚的。但……之后榮碩的妻子找上門,用了些手段把秦宜姐在圈內(nèi)搞得聲名狼藉,還把她送進了療養(yǎng)院。秦宜姐當(dāng)時的孩子,已經(jīng)五個月大,但卻硬生生被打掉了?,F(xiàn)在秦宜姐的記憶都發(fā)生了偏頗,我上次去看她,她已經(jīng)完全認(rèn)不出我了,她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我心疼她,也害怕成為
楊絳女士說:“男性給女性最高級的愛,是教會她社會生存技能,給予她資源和幫助,哪怕有一天離開她,也能自我獨立,活得體面?!?/p>
……
次日一早,莊亦琳帶著喻穗歲回了京城,趁著這一天假期去見那位投資商。
這次的私人見面,是霧尚傳媒高層安排的,莊亦琳并不知道要見的老板是哪一位。
兩人下了飛機之后,便有專門接機人在地下停車場等候二人。
保姆車飛快地行駛在高架橋上,喻穗歲頭昏昏沉沉的,靠著椅背假寐。
身邊的莊亦琳正低聲通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
“您總要透露一下,這次對面的人是誰吧?不然我怎么讓我?guī)У乃嚾霜氉赃M去,萬一出現(xiàn)什么危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