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通話無疾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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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喻穗歲連夜返回京城。
因為第二天新電影要開機,她作為主演必須到達現(xiàn)場。
這是她人生第二部電影,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她在這部影片中的角色是女一號,是不可或缺的角色,很重要。
所以開機儀式上,有關(guān)于她上場講話的流程很繁瑣,完成一系列開機儀式后,已經(jīng)過了中午的飯點。
她當時坐在保姆車上,等著高稚把營養(yǎng)師做好的午飯拿過來。
自上次霧尚把她歸為第一梯隊的藝人之后,給喻穗歲的定位就很準確,她的臉適合投放在大熒幕之上,所以接下來的本子無一例外都是電影。公司會將一位藝人身上的潛能都挖掘出來,喻穗歲便是如此,霧尚不會給她電視劇的本子,只會讓她拍電影,上大熒幕,走國際巨星的道路。
保姆車??吭诰鄶z影棚不遠的位置上,周圍人來人往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保姆車性能高,隔音效果好。
更何況車上正播放著舒緩音樂,外面的聲音更是聽不見了。
喻穗歲將座椅向后調(diào)至,全身心放松,后背靠著椅背,闔著眼假寐。
保姆車的自動門忽然打開,傳來滴的一聲。
她沒睜眼,以為是高稚,便說:“我不太餓,先瞇一會兒。”
可無人回答她。
喻穗歲怔愣一瞬,“高稚——”
剛睜開雙眸,和站在車外的男人對上目光之后,呆傻住了。
她和陳肆已經(jīng)有一周沒見了,而這一周里兩人就昨天電話聯(lián)系過一次。
她在忙著電影開機的籌備工作,而他則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昨天都去了一趟荷蘭。
喻穗歲心尖上產(chǎn)生一抹抹悸動,隨后眨了眨略顯酸澀的眼眸,笑了下,“我以為是助理高稚?!?/p>
講話間,都帶了些疏離。
陳肆也沖她笑了下,抬眉:“我上周忙了點事。”
這算是對她的解釋,他干脆上車,把保姆車的門關(guān)上,還落了鎖,又轉(zhuǎn)身把車載音響關(guān)閉,讓車內(nèi)處于一片靜止。
“寶寶,”
陳肆坐在她身邊的座位上,大掌湊過去,牽起她的手。
“我有事要和你講?!?/p>
喻穗歲垂眼,聞言,眼睫抖了抖,聲線有些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