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真的不能再拖了,準備現(xiàn)在前往機場。
下臺階的時候,忍不住抬頭看向球館最中心。
腳步卻由此頓住。
因為不遠處,陳肆被一群人圍著,有男有女。
圍住他的人都是青川的風云人物,比如國際班的湯晴,比如已經(jīng)免試藝術最高學府院校的柴婷婷,比如他的舞蹈?;ㄇ芭讶顔?。
她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看下去的勇氣,重新邁上下臺階的步子。
同時壓低帽檐,很低調又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模樣。
……
另一旁——
蘇清淮扔給陳肆一瓶水,聲音抬高:“看什么呢陳肆!”
陳肆收回視線,擰開水,喝了兩口,才說:“沒什么?!?/p>
剛剛臺階處的一個身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看著挺眼熟。
像那個小姑娘。
自那天晚上之后,他很明顯能感覺到那姑娘在躲他。
并且今天剛得知她已經(jīng)簽約了經(jīng)紀公司,準備啟程,前往京城。
他冷笑兩聲。
她確實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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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冬,是刻骨銘心的冷。
冷意直鉆骨頭縫兒。
喻穗歲雖然老家在北方,但在梧州生活了三個多月之后顯然已經(jīng)適應了那兒的氣候。
此刻猝不及防來到北方,說實話還是不適應的。
霧尚給她安排的課程都很緊湊,每天都有文化課和專業(yè)課。
它的課程設計也是合理化的,不會讓像喻穗歲這樣的未成年藝人丟失文化課的水平,畢竟她之前在青川可是火箭班的學生。
這里文娛氣息濃重,沒有軍事化管理。
畢竟她要走的路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演員路,不是舞臺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