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是在隔壁,新卡座的另外一旁再無旁人。
卡座擺著三排真皮沙發(fā),天花板上的燈光照到黑皮沙發(fā)上,烏黑锃亮。
沙發(fā)齊齊排列,南北兩端各橫了一整條,分別能容納五。六人,最東方也擺放著一條長沙發(fā)。
中間的玻璃長方形酒桌上擺滿了瓶瓶罐罐的酒,瓶身有黑有白,自制酒和洋酒都有,瓶身上有漢字也有英文字母,甚至還有一些看不懂的德語印在標簽紙上。
喻穗歲就坐在陳肆身邊,雙膝乖巧地并在一起,和旁邊他的坐姿完全不同,相差甚遠。
她不吭聲,安靜呆著,根本沒有要看身邊人一眼的意思。
“說句話?!?/p>
男人閑散地靠進椅背里,姿態(tài)閑適地像在自己家,雙臂枕在腦后,左腿拱了拱她,膝蓋去觸碰小姑娘的腿。
喻穗歲后背繃直,好半天才來了句:“說什么?”
緊接著,身后傳來一道輕笑聲,一股熱源靠近自己,她能感覺后背貼上了男人結(jié)實寬闊的xiong膛,
左側(cè)臉忽然被一只帶了薄繭的大掌貼住,右肩又搭上來男人的下巴。
頓時,她被他包裹得很嚴實,動都不敢動。
“寶寶,還和我裝呢?”
陳肆的目光直勾勾地放在她臉上,“你說你需要講些什么?”
喻穗歲呼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忽略掉他帶給自己的壓迫感。
“我不知道?!?/p>
開始裝傻。
陳肆點了下頭,下巴時不時地刮蹭她的脖頸,胡渣劃在肌膚上,弄得她很癢。
她的羽絨服外套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和陳肆的沖鋒衣交疊在一起,兩人外套躺在沙發(fā)上的姿態(tài),和此刻兩人真身湊在一起的姿勢沒什么區(qū)別。
陳肆聲音很沉地笑笑,“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邊說著,他左手的指腹邊摩挲著她的臉頰,粗糲的薄繭和女孩最嬌嫩的肌膚相劃在一起,平行之中增添了幾分欲。
還是那種讓人血脈崩漲的欲。
喻穗歲吸吸鼻子,覺得自己再被他這樣“審問”下去,就會窒息。
她很會審時度勢地求饒,“陳肆,我錯了。”
“錯哪了?”陳肆笑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