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喻穗歲先是給喻紹播了通電話,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喻紹也告訴了她爺爺在哪家醫(yī)院,她急忙趕到醫(yī)院,看到爺爺身體并無大礙,才徹底放心。
那幾天,她沒和陳肆聯(lián)系過,但也不知道陳肆在忙些什么,也很少給她發(fā)消息。
爺爺出院那天,把爺爺接回家,傷好得差不多了之后,她才給陳肆撥了個電話過去。
手機里傳來幾聲滴滴忙音,電話那邊的鈴聲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率先響起的是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似乎是被子被掀開的聲音。
喻穗歲蹙眉,因為當(dāng)時正是上午九點,按理說不是睡覺的時間。
她怔愣一瞬,輕聲叫他的名字:“陳肆?”
男人嘶啞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嗯,歲歲。”
“你在睡覺嗎?”喻穗歲試探性地問。
陳肆嗯了一下,隨后應(yīng)該是起床了,給自己點了根煙,清醒清醒。
“沒,醒了?!?/p>
喻穗歲沉默片刻,才問:“你怎么這個點在睡覺???”
那頭傳來呼氣的細(xì)微動靜,“荷蘭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p>
這話一出,喻穗歲懵了,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在荷蘭?”
“嗯,來這邊辦點事情,明天回國?!?/p>
男人的聲音帶著無數(shù)倦怠,像是累極了。
他居然去了荷蘭,自己也不知道。
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酸澀感將她吞沒。
最后,她憋不出話了,相對無言,嗯了一聲,“那你先睡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