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聲音一齊喚道,茶發(fā)少女看到服部平次整個人都開心起來,脫離了喚作「伊織」的男人的懷抱。
園子則是邊走邊指指點點,“你跑到哪里去了,難得回來參加修學(xué)旅行小蘭可是很擔(dān)……”
“新一!”毛利蘭和與流依有過一面之緣的世良真純從小巷子里跑出來,女孩指尖有點顫抖,像是剛剛受到了什么驚嚇,“你終于回來了,”她輕輕拽住男孩制服的衣角,似乎這樣就能尋求一些心理安慰,“井隼先生他……”
“別著急,慢慢說?!鼻嗄昶瓢钢墟?zhèn)定帶有大提琴般低沉的音調(diào)仿佛擁有蠱惑人心的力量。但是毛利蘭卻沒因此變得絲毫冷靜。因為自己的青梅竹馬,正在不動聲色地剝開自己拽住他衣角的手指。
“井隼先生死了,就在那邊的小巷里,我們都被兇手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騙了?!笔懒颊婕円妰扇私?,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率先打破沉默。
“什么?!”
一直關(guān)注案情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異口同聲,顧不得眼前些許尷尬的氛圍,工藤新一和大部隊一起抬腳就向馬路對面的巷子沖去,卻又在身體前傾的前一秒硬硬剎住了車,他花了好幾秒穩(wěn)住重心,回頭看到流依一言不發(fā)地站在身后幾步遠的地方,樹上的枯葉悠悠落落飄下搭在少女頭頂,又順著肩頸滑至腳邊,最后安安靜靜躺在地面上。
鶴宮流依從看到服部平次開始,心底就涌現(xiàn)出一個強烈不可忽視的聲音,毛利蘭的出現(xiàn)沒有引起這股聲音的叫囂。反而是世良真純告知案件發(fā)展的時候,這股子強烈的情感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樣,火山噴發(fā)似的在滾燙的xiong腔橫沖直撞,最終在工藤新一轉(zhuǎn)身那一瞬間竄至大腦。
少年微笑著伸出手,“一起來嗎?”
他的眼睛清澈的像無聲的泉水,不是說過,要親眼看看工藤新一破案時候的樣子嘛。
可能會害怕,可能會流血,可能會被質(zhì)問,可能會置身險境。但是什么都抵不過想親眼目睹他驅(qū)散陰霾,還原真相的那個瞬間。
流依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握住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大腦內(nèi)的聲音終于沖破層層疊嶂,去吧,去走進他的日常。
她輕聲應(yīng)道,“好?!?/p>
——
遺憾的是,除了聽綾小路警官粗略的講了下井隼先生死亡前后的情況,流依就被夏野涼一個電話叫走了,“我實在頂不住了流依你趕緊回來,山條老師從今天一大早就在找你!”
少女撇撇嘴,自己不像工藤新一被歸類為常年失蹤人士,湊到少年身邊耳語幾句后,流依和幾人打過招呼先往清水寺趕。
“喂,工藤?!狈靠拷糜研÷曊f道,“你們不會已經(jīng)……”
“哈?!你在想什么?!”工藤新一紅了半邊臉,最后又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不過我確實已經(jīng)……”他環(huán)顧四周,小蘭她們被綾小路警官叫去問話,趁著沒人注意,他悄聲對服部說了句什么。
“我靠!真的假的!”服部平次的大嗓門吸引了遠處不少人的注意,工藤趕緊捂住他的嘴,朝對面抱歉笑了笑。
“你這家伙!竟然搶在我前面告白了!”服部不服氣的壓著嗓子嚷道。
“我那是……情況緊急?!惫ぬ傩乱豢此撇缓靡馑紝崉t美滋滋辯解著。
“哈?!”服部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兩人又鬧起來。
清水寺,音羽瀑布。
和山條老頭解釋了半天終于逃過一劫,流依和兩個好友坐在瀑布旁邊喝著源越七買來的飲料,連著灌了幾口,汽水的「辣」味直沖腸道,她面對兩人審視的目光如坐針氈。
夏野涼在自己離開后還是覺得不放心,把流依偷偷離開以及工藤新一來找她的事一股腦告訴了源越七,以流依對好友的了解,這個行為雖然沒有出乎她的意料,但是……
“說說吧,你和那個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到底是怎么回事。”源越七翹起一條腿,單手撐著下巴掃過流依的臉。
“……”被七少這么審視的感覺真是太不爽了!
但確實是自己瞞他們在先,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和工藤商量過,要把組織的事告訴兩人可以,工藤不反對自己和青梅竹馬們的相處原則,只是害怕知道的越多越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流依放下易拉罐,用少有的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叮囑道,“告訴你們的前提是要遵守三個原則,第一,絕對絕對要保密。第二,如果遇到和此事相關(guān)的問題,一定要說出來不許單獨行動。第三,不算是原則,只是忠告,要是知道了,可能會危及性命,你們確定,還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