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珩……這名字也不爛大街啊,你倆怎么就連字都能一模一樣呢?”開了一會兒,他又開始琢磨,而且這次是直沖著副駕去的:
“我記得阿玉那會兒還說這小子長得和你很像。我說一點都不一樣他還不信?!?/p>
蔣堯河哈哈兩聲:“阿玉,你不會在吃什么代餐吧?”
他騰出手拍了拍旁邊人的肩,“阿玉對你的初印象可不怎么樣,說不定你才是替身哦!”
周翊珩:“……”
真正的左右為難
沈隋玉雖然感興趣,
卻沒什么滑雪經(jīng)驗,就之前和同事團建去室內(nèi)滑雪場玩了一次。
當時也懶得請教練,半天下來基本就是雙板直直從中級道沖下去不摔跤的水平。
而且因為目睹了很多新人炸魚的碰撞事故,
他對這個很謹慎——他記得骨科科室的同事還開玩笑,說如果來附近開家診所生意應(yīng)該不錯。
沈隋玉今天穿了件醒目的天藍色滑雪服,
屁股、兩邊手肘和膝蓋上都牢牢綁著大白熊形狀的厚棉花緩沖墊,保護措施做得嚴嚴實實,人都鼓了好幾圈。
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呢,就瞧見被清場的白茫茫雪山上,
某兩人輕裝上陣,一個刻滑轉(zhuǎn)彎、起跳旋轉(zhuǎn)得心應(yīng)手,一個直接持著點杖上跳臺了!
他站在原地幽幽盯了一會兒,
惱了。
這兩個家伙對他的情緒覺察很及時,
沒繼續(xù)往下面的雪道沖,而是駕輕就熟地停在他面前,護目鏡一掀,
兩雙一模一樣的鳳眼盯著他看。
“怎么了?”
兩人滑雪服都是深色,
又有帽子和速干面罩的遮擋,
沈隋玉即便今天戴了隱形也有點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無所謂。都一樣。
“什么時候?qū)W的?我怎么不知道?!彼Z氣輕飄飄的。熟悉他的人一聽就知道這是不高興了。
滑單板的那個率先開口,
乖乖回答:“知道要和哥過來玩,這兩天就速成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