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手掌已貼上他的丹田附近,方才這里還被他親吻過,內(nèi)力涌入。
唔。
這毒素遇到精純的內(nèi)力更興奮更活躍了,血液在體內(nèi)驚濤拍岸似地翻涌,沈隋玉的額頭滑落一顆晶瑩汗珠,推開埋在他頸間親吻的人:“……不行?!?/p>
“為什么不行,先生您都這樣了?!?/p>
周溯行語氣晦澀:“先生既看不清,那愿意當我是誰就是誰,我此刻起不再說話了可好?”
這,這是什么法子。
沈隋玉心尖一酸,抬手摸了摸對方的臉,“我不想折辱少俠?!?/p>
“先生管這個叫折辱?”周溯行扯著他的手向下觸碰自己,嗓音愈發(fā)沙啞,“那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愿受先生之辱。”
理智本就所剩無幾,對方的態(tài)度看似溫和卻無比強硬,沈隋玉推拒的手指逐漸失了力氣,被含進唇間,成了親吻的。
……
這場情事進行得十分漫長,歡好本身還在其次,周溯行還時刻關注著他的情況為他療傷排毒。
到最后沈隋玉骨頭仿佛都要融盡,整個人化成了一泓春水,倒在對方懷里任他施為。周溯行期間怕他脫水,還喂了好幾次清水和飽腹的丹藥。
奇怪的是,在知曉來人非梁劍霆而是這位少俠后,沈隋玉心底泛起了不易覺察的安心,他絲毫不曾懷疑對方會違背他的心意,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差不多進行到深夜,鼓噪的血液才平息下來。周溯行將他抱起洗了個澡,內(nèi)力烘干長發(fā),換了身新的衣裳,小心地摟著他睡去。
自受了重傷那日起,沈隋玉許久沒有睡得這樣沉這樣舒適了,感受不到一絲絲身體的疼痛,只有充盈溫熱的內(nèi)力。
次日早晨,他耳廓被親得有點癢,沈隋玉下意識呢喃了一句:“小周別鬧……”
身后之人僵住,不敢置信道:“您喚我什么?”
沈隋玉毫無所覺,翻了個身往對方寬闊的xiong膛里鉆了鉆,柔軟微涼的臉頰貼著搏動的脖頸,繼續(xù)睡了。
等他徹底蘇醒之時,周溯行已把自身收拾得利落齊整,沈隋玉被他扶起喂了口水,摸到了他衣袖上的銀絲魚鱗護腕。
“你要走了嗎?”他問。
周溯行嗓音恢復了平日里的清冽,還有一絲高深莫測:“我走去哪兒?”
沈隋玉面露一絲糾結(jié):“這里是梁劍霆的臥房,他萬一回來了豈不是……”
“豈不是正好。”周溯行把茶杯放到一旁,言語略帶輕佻,“瞧見我這養(yǎng)子與您在他的床榻之上茍合,先生可好奇他會是什么反應?”
沈隋玉愣怔地仰頭。
周溯行垂眸盯著懷中人疑惑的神色:“我不懼他。若是為了您,我心甘情愿與這個養(yǎng)父決裂。”
“不……”沈隋玉從他懷里離開,面對著這人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