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覺得周聿桁指不定有什么大病,視線挪過去想罵人,卻被男人微敞的領(lǐng)口吸引注意力。
飯店里面是溫暖如春,但外面溫度還是很低,溫苒特意穿了羽絨服出來。
周聿桁外面穿了件灰色大衣,里面只有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衫,領(lǐng)口一片扣子沒系,冷白鎖骨和肌膚在昏暗光線中顯得格外白,格外抓人眼球。
男狐貍精。
溫苒心里說。
許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周聿桁痞氣挑眉:“好看嗎,打算色誘你,專門打開給你看的?!?/p>
溫苒咻地收回視線:“你全脫了我都沒興趣?!?/p>
這話實(shí)在傷人,周聿桁一哂:“以前某人天天抱著我摸腹肌可不是這么說的?!?/p>
就知道狗嘴里沒什么好話。
溫苒起身要走,周聿桁先一步伸手?jǐn)堊∷难骸按龝何宜湍慊鼗睾貌缓???/p>
“不需要?!?/p>
“讓我送我可以考慮簽字?!?/p>
溫苒仰頭看他,判斷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真的?”
周聿桁:“外加親一下,我可以考慮?!?/p>
溫苒朝他一巴掌招呼過去:“流氓!”
周聿桁已經(jīng)了解她到能預(yù)判動(dòng)作的地步,截住她揮過來的細(xì)白手掌,指腹在她柔嫩的腕間摩挲兩下:“別打,最后手疼的還是你,我心疼。”
溫苒無語:“……你有病吧!”
“有吧,”他深黑的眼眸在燈光下溢著柔光,“你一直住在基地不回家,熬都熬出相思病了。”
小花園的玻璃門推開,導(dǎo)師一眼看見這邊糾纏的兩人,先愣了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一臉護(hù)犢子的表情氣勢洶洶沖過來。
“你就是溫苒那個(gè)有眼無珠的瞎眼老公?”
導(dǎo)師上上下下無比挑剔地打量一圈:“長得人模狗樣,不過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白瞎一身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