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男女老少都有可能??!
沈榶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浚?/p>
那自己昨晚又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床上……不會是這野鬼想占自己便宜吧?
都怪自己一睡著就像頭死豬一樣,打雷都叫不醒。沈榶鬼鬼祟祟揪著自己的脖領子往里看一眼,
似乎沒什么異常,過了一會兒,
又忍不住拉開看一眼。
李洵淡淡地瞟他:“你在做什么?”
沈榶干笑:“沒、沒什么,
身上有些癢,不知道是不是被蟲子咬了?!币部赡苁撬攵嗔税?,
從概率上來說,這野鬼很可能就是個小哥兒,
或是個女子呢!
那可真是“姐妹”了。
盞兒奇道:“天這么冷了還有蟲子?公子可被咬著了?一會兒讓人拿藥來熏一熏?!闭山袢账麄冇忠鲩T,
公子素來不大喜歡那艾草的味道,讓小丫鬟熏過了再通風,
回來正好沒什么氣味了。
他們今日要去東南兩市的鋪子轉。臨出門時,又從正院過,卻沒聽到柳玉拂誦女誡的聲音,
轉過去,
也沒在風口處見到柳玉拂的身影。
小碗道:“今日終于是貴妃娘娘派人來府上了,
想來和之前兩位貴人章程不同吧?”
聽到貴妃二字,李洵心中一動,腳下轉了個彎兒,
便往正堂去了。
他自換魂到這福昌伯府大哥兒體內(nèi)后,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和至親之人通個氣兒。華項明雖是他的伴讀和東宮禁衛(wèi)統(tǒng)領,李洵也并未據(jù)實以告。這普天之下若有誰能讓他絕對信任,也就只有父皇了。再則便是……
到了正堂近側,往屋里遙遙一望,只見貴妃身邊的大宮女白檀正坐在上首,雙目微闔,一言不發(fā)。而柳玉拂跪在屋內(nèi),膝蓋下面還墊了個蒲團。
這比起之前兩日,倒是輕松了許多。只是柳玉拂這幾天憂思郁結,病得越發(fā)重,面色慘白人也瘦了一大圈,只是跪著人也搖搖欲墜。意外的是,沈易安今日竟然不在,只有管家在一旁陪笑。
盞兒小聲道:“貴妃娘娘真是仁慈……便宜她了?!?/p>
她聲音極小,想來也就身側的李洵、沈榶、小碗幾個能聽見。不妨卻見那闔目端坐的宮女忽然睜開了眼,往這邊看了過來。盞兒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縮著脖子往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