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知道是什么毒再對藥方進(jìn)行修改,
想來h事半功倍。沈榶又有些嗔怪地看著李洵:“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就湊到鼻子下頭聞?!?/p>
李洵被他這樣一打岔,
倒是沒再湊近那小包藥。只是總覺得方才湊近的那一下味道有些熟悉……但轉(zhuǎn)念一想,從前這藥他多半是在毓慶宮聞到過,
熟悉倒也不奇怪,便罷了。
這一日課程結(jié)束,
沈榶隨著大公主回到毓慶宮,
卻見鄭仲弘又來了。今日只有他一個人,安國公府的女眷并未一同入宮。遠(yuǎn)遠(yuǎn)看到沈榶,
鄭仲弘的眼珠子就黏在了他身上。
貴妃看著這一幕垂下眼眸。她如何不知鄭仲弘打的什么心思,可她就是要放縱——最好這沈榶真和鄭仲弘看對眼,
那樣就算沒有藥物相佐,
李洵也要?dú)獾桨l(fā)瘋了吧?
因此鄭仲弘再次借口更衣出殿,她也根本不管,
還道:“本宮昨夜沒有歇好,有些乏了,你一會兒自己在宮里轉(zhuǎn)轉(zhuǎn)就回去吧,
不必再來與本宮告辭。”說著就扶著白檀的手進(jìn)了內(nèi)室。
鄭仲弘喜不自勝,
急不可耐地去尋沈榶。沈榶一早便料到了,
這時候也不覺意外,心道這也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便仍然含笑與鄭仲弘聊了幾句。只是鄭仲弘幾次想要上手,卻都被沈榶躲了過去。
見鄭仲弘越發(fā)猴急起來,沈榶佯做惱怒狀,一雙眸子含水看著他:“兩家尚未過定,鄭少爺便動手動腳。昨日說什么心里有我,我看凈是唬人的話,半點(diǎn)沒有尊重。”
鄭仲弘這才訕訕地住了手:“這兩日祖父就遣媒人去你府上商議個好日子下定,我哪里敢唬你,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我真想你想得哪哪兒都疼……”
沈榶抿唇一笑,倒是走近了兩步,在鄭仲弘腰間摸摸索索。鄭仲弘驚喜萬分,待要去摸沈榶,卻見他又推開了,再一低頭,看見腰間被沈榶系了一個精巧的香囊。
“弘郎若真心中有我,就將這香囊時時貼身帶著,莫要離身。見了這香囊,便如見我一般了……”見鄭仲弘拿起那香囊想要細(xì)看,又輕輕拍了他手一下,“急什么,是你的,早晚是你的,跑不了?!?/p>
鄭仲弘被他幾下子弄得魂都飛了,沈榶悄悄走遠(yuǎn)了也沒察覺,自己平復(fù)了一下氣息才滿臉喜氣地離開了毓慶宮。然而出宮之事,卻正巧遇到了要去勤政殿的李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