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想清楚了。
你們?nèi)ゴ笪鞅泵鎸Φ目刹恢皇菞l件艱苦,還有旁人異樣的眼光。
剩下的不用我說,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就算你不怕,但小聰呢?
他還這么小,你真的忍心嗎?”
吳彩蓮輕笑一聲,沒再看他,而是看向懷里的兒子。
“小聰,我們要是去找爸爸的話,可能會吃很多很多的苦,你害怕嗎?”
小聰堅定搖頭。
“我不怕,只要爸爸媽媽在身邊,小聰就什么都不怕!”
雖然吳彩蓮知道小聰只是對這些苦沒有任何概念,所以才會這么肯定。
但事已至此,她別無選擇。
“看到了吧,我們母子都不怕,所以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對了,到時候我們要是過去的話,自然也不會忘記你。
畢竟當(dāng)初你跟你姐夫的關(guān)系那么好,你說是不是?”
最后一句話成功震懾了吳文杰。
因為吳彩蓮說的是事實,若自己真把他們母子供出來的話,那自己也逃不掉。
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紡織廠的工作還是托賈永昌的關(guān)系才弄到的。
這下吳文杰總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見吳彩蓮這副不管不顧,大不了豁出去的態(tài)度,他只能認(rèn)慫。
但掏錢是絕對不可能掏的。
他現(xiàn)在正是急用錢的時候,頂多后面找機(jī)會再還。
所以場面一下子又演變成吳文杰開始游說朱屠夫。
本來朱屠夫是死活不同意的。
畢竟他念吳彩蓮念了好幾年,奈何吳彩蓮一直不給機(jī)會。
眼看就差臨門一腳就能將人拿下,結(jié)果現(xiàn)在告訴他不僅人沒了,借的錢也用了,只能打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