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當林染抓住他的手后,他整個手都是麻的,除了那柔軟的觸感,完全感覺不到疼,就跟打了麻藥似的。
他就這么定定看著林染低垂的眉眼,剛好對上林染的額間紅痣。
那副專心幫自己處理傷口的模樣,看得時彥的心也跟著麻了。
林染并未察覺到時彥的異樣,此時她看著沒一會兒就被血跡滲透的手帕,難得蹙眉道:
“不行,傷口太深了,我去找找看家里有沒有止血藥,你先自己捂著?!?/p>
“噯……林同志……”
時彥想讓她不要這么麻煩,可林染卻已經(jīng)跑遠了。
他只好乖乖聽話捂著手指在灶房等著。
可是剛剛還像打了麻藥的手指,此時卻突然感覺鉆心地疼。
他有些委屈地盯著林染離開的方向,忍不住在心里想:
我根本不需要什么止血藥,你就是我最好的止血藥。
不過也沒讓他等太久,林染很快便拿著一個藥瓶過來了。
“這是止血藥粉,我給你撒點。”
她邊跟時彥介紹,邊給他上藥。
這藥肯定不是她家的,她家里根本什么藥都都沒有,這藥粉還是她剛剛在空間找的。
林染先是用之前的手帕將時彥手指上的血跡擦干凈后,才撒上一層止血藥粉。
上好藥后,她準備就拿帕子包扎的,可看到上面大片大片的血漬時,猶豫了會,才說:
“你先等一下,我重新拿個帕子過來給你包扎?!?/p>
說完,她轉(zhuǎn)身又要跑回屋。
這次時彥眼疾手快將人拉住了。
“不用了,我這里有一塊。”
說著他就從褲兜里掏出一塊白色手帕,上面還繡著‘木’字。
林染指著帕子有些疑惑,“這是?”
這帕子怎么這么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