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志,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還對瓷器有研究,剛剛聽你說起定窯白瓷說得頭頭是道,真是難得?。∧氵@都是自學的嗎?”
林染謙虛點頭。
“我懂得其實也不多,只是以前偶然看過一本介紹瓷器的書,還有點印象罷了?!?/p>
她說得也不假,她只是對自己當初生活的那個朝代的瓷器特別了解。
雖然其他朝代的也有所了解,但肯定不如自己親身使用過的更為深刻。
說完,林染便告辭離開了。
孟承望一直盯著林染離開的背影,眼里帶著欣賞。
嚴敏學抱著干草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他不禁納悶道:
“你在看什么呢?眼神這么火熱?”
孟承望見他回來,好似找到了知己,連忙將剛剛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尤其是林染準確說出定窯白瓷特點這一段。
他不??滟澲?/p>
“這孩子一看就是學考古的好苗子啊!就只是以前隨便看過一本書,就能靠自己總結(jié)得這么精準,若是再有老師幫忙系統(tǒng)教學,相信以后考古界肯定有這孩子的一席之地?!?/p>
“老師?你不是現(xiàn)成的嗎?既然這么喜歡,那就問問看人家愿不愿意拜你為師。”
嚴敏學說的理所當然,但這話卻讓孟承望瞬間沉下臉。
他重重冷哼一聲。
“收什么徒,我是嫌自己被害的還不夠?”
嚴敏學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失了言,竟然犯了孟承望的忌諱。
要知道孟承望原本是京大考古學教授,國內(nèi)考古屆
有奶就是娘
林染并不知道自己離開后,牛棚里還發(fā)生了這么一幕,此時她正迎面碰到了鄭會計。
見他行色匆匆,林染心里一動,忍不住試探道:
“現(xiàn)在正是上工時間,鄭會計不在大隊部,這是準備去哪?”
鄭會計神色變了變,又立刻恢復成往常笑瞇瞇的樣子。
“是染丫頭啊,我就是去田里看看,剛剛記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點問題,現(xiàn)在去找他們問問,就不跟你多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