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領(lǐng),到了!”
“很好,”裴今宴瞥了一眼昏迷的昏君,“帶上他,去金鑾殿。”
“是!”
裴今宴轉(zhuǎn)身走出房門,卻見梁蔚站在門外啊,譏笑道,“怎么?良心受譴責(zé)了?”
梁蔚立刻表情堅定,“沒有!昏君而已,人人得而誅之!我們是在替天行道?!?/p>
聲音一頓,之后忐忑地看向高大男子,“您……真的是……”
裴今宴冷冷一笑,“同僚一場,你竟沒認(rèn)出我來?”
得到肯定消息后,梁蔚再次被震撼,驚愕地看著高大男人,半天沒說出話。
裴今宴被他震驚的眼神逗樂,“從前世人都說,你我兩人最為忠心耿耿,誰能想到,最后我們都反了?!?/p>
梁蔚調(diào)整心情,狠狠嘆了口氣,“知道你沒死,我就放心了。之前國公府那件事……嗨……”
裴今宴拍了拍梁蔚的肩,“我不會虧待你?!?/p>
說著,就往外走。
“等等!”梁蔚叫住他。
裴今宴只以為他還有疑惑,“何事?”
“你這是要去金鑾殿,讓人立詔書?”
“對?!?/p>
“直接披一件龍袍,讓他們識相?!?/p>
“不用……”裴今宴話還沒說完,就見梁蔚輕車熟路地跑去翻找龍袍去了。
他知曉梁蔚用心——一會定有若干官員會質(zhì)疑,直接龍袍加身,讓那些人看見大勢所趨。
其實……沒必要的。
他早就不是從前的裴今宴了,才不考慮那些官員的評價,不想干就滾蛋,北燕國有的是俊才。
俊才不夠,那就培養(yǎng)。
如果培養(yǎng)也不夠,便培養(yǎng)才女,讓女子來當(dāng)官。
但他理解梁蔚此時心態(tài)——其背叛得比較晚,從前與他也沒私交,此時定擔(dān)心不被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