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子依舊紋絲不動,一派從容,好似如沐春風一般,“子寧,本宮真的很久沒想得到一個東西了,恐怕很難放下?!?/p>
田子寧跟隨殿下十年,自然知曉殿下的苦悶,他跑去把門關了、把人拉回來,“好好好,殿下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但務必要保重身體!還有,屬下聽說晉國公府的姬碩與安國公一直不對付,屬下明日去找姬大人聊一聊。”
……
翌日。
宮中。
裴今宴剛到三司衙門,就發(fā)覺氣氛詭異。
尤其是,他走到門口,眾人便齊齊低頭忙手頭事務,處處帶著刻意。
裴今宴暗暗攏了攏手指,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釋然下來,之后走到位置上,打開記錄薄。
一晃,到了下午。
有侍衛(wèi)入內,來到裴今宴桌旁,“裴將軍,皇上召您,讓您到御書房一趟?!?/p>
裴今宴放下文書,起身道,“好,勞累?!?/p>
之后他發(fā)現,那侍衛(wèi)在轉身一瞬間,好似抓緊時間多看了他兩眼。
“……”平日不是天天見面?為何今日突然多看?
怕是觀察他的表情吧。
好奇堂堂勛爵武官,面對新婚妻子與其他男子行事曖昧,會作何反應,是沮喪,還是憤怒。
裴今宴本以為經歷了栽贓一事,他已經歷盡風雨、銅墻鐵壁,但現在才發(fā)現,自己仍然不堪一擊。
好在他知道實情,如果不知實情……后果難以想象。
裴今宴盡量表現得若無其事,匆匆出了房門。
他不知的是,他前腳剛走,后腳幾名同僚便湊到了一起,談論起來。
“裴將軍真是……哎,這就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嗎?非要可著一個人霍霍?就不能換個人?”
“是啊,前些日子裴將軍被誣賴成登徒子,感覺才沒過幾天,怎么又……嗨!”
“不是!不是說裴將軍現在和夫人感情好了嗎?感情好也紅杏出墻?”
“誰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