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有個人還看著自己,加之,她一會還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那人,也不得不收斂著些,保持形象,盡量讓自己姿態(tài)優(yōu)雅。
裴今宴看著女子極力隱忍的模樣,心中好笑,卻沒說出來,“你先用,我到廚房看看水?!?/p>
“好,辛苦了?!碧K明妝懷疑,他看出了什么。
隨后,裴今宴離開,蘇明妝終于可以大快朵頤。
一口氣吃了兩碗米飯后,沒了饑餓感,便開始邊吃邊想。
她一邊嚼著蘑菇,一邊嘆息——勾引人的花招,她會很多,在路上隨便抓一個男子回來,都有極大把握成功,但問題是……裴今宴他不是普通男子。
她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一個男人怎么會因?yàn)榕瞬幌矚g他,而無法同房!
單方面索???
單方面索取又如何?難道犯北燕國律法?
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自己是應(yīng)該欽佩裴今宴的原則,還是震驚他的不接地氣。
或者……她狠狠心,揣著明白裝糊涂,和他這么糊弄下去。
反正她原本就不想成親,她不吃虧,只是裴家有可能本就凋零的人口,再次雪上加霜了。
蘇明妝就這么一邊想,一邊又炫了一碗米飯。
當(dāng)
讓他看,他不看
門外,裴今宴沉默片刻,遲疑道,“你……或者……要不然你先穿衣服,之后再喝?你大病初愈,洗太久也不太好了?!?/p>
蘇明妝,“……”
她都已經(jīng)主動到如此地步,他怎么還不從?現(xiàn)在搞得她好像是個強(qiáng)人所難的女登徒子了。
蘇明妝垂眸思索,撇了撇嘴,之后深深嘆了口氣,用抱怨語調(diào)道,“是啊,裴將軍是堂堂安國公,更在鎮(zhèn)戍關(guān)剛剛立功,而我只是京城中,一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女子,有什么資格使喚安國公?”
裴今宴一愣,急忙解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
蘇明妝打斷,“母親也真是,明知道我生病,卻連個人都不給我留,讓我孤苦伶仃,連口水都喝不上。”
裴今宴自然知曉她想做什么,哭笑不得道,“明妝你等等,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樣。我……我剛剛說過,等你沐浴完,我有事想對你說?!?/p>
“那與給我送水,有什么關(guān)系?”
“……”
“算了……這一口水,我不配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