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3頁）

“……”裴今宴臉色黑了許多。

“會不會是……那天喝酒了，您自己不記得？咳咳……國公爺您別生氣，主要是……有些男子酒后亂性，之后又忘事……”

裴今宴甚至都不知此時此刻，自己應(yīng)用何種表情，表達心情的荒唐，“當(dāng)時我正執(zhí)行皇差，身旁還有同僚，如何飲酒？”

孫掌柜也懵了——夫人是好夫人，國公爺不是說謊的國公爺，那么問題出在哪？

“那……會不會是夫人從前便傾慕國公爺，但奈何京城盛傳國公爺不近女色，所以才出此下策？”

因為她長得好

“不可能?！?/p>

裴今宴想也不想就否定，“之前她參加宮內(nèi)活動、宴會，我在殿前執(zhí)勤巡邏，她見過我，若是傾慕，眼神會有不同?！?/p>

孫掌柜了然地點了點頭——也是，自家國公爺年紀輕輕繼承爵位，成為一府之主，人也是俊美超然、文武雙全、潔身自好，京城最少有一半閨秀千金傾慕國公爺。

國公爺見多了那些傾慕女子，對女子眼神變化不會看錯。

不過，孫掌柜很快又想到了什么，“那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在您面前故意表現(xiàn)得滿不在乎，在您看不見的角度，才表現(xiàn)傾慕眼神呢？”

“不會，她從入玄門，過廣場，進未央宮。除了偶爾視線掃到我，便沒多看我一眼。”

“這……國公爺您是否太武斷了？您怎么就確定，她全程就沒看您？”

“因為我盯著她呢?！?/p>

孫掌柜大為震驚，黝黑的臉上，充滿了崇拜，“這就是殿前司武將的能力嗎？宮內(nèi)宴會那么多人，竟能將每個人從玄門盯到宮門？”

裴今宴收回清冽目光，“倒不盡然，我們會盯著幾個關(guān)鍵人物，具體名單，不方便告訴你?！?/p>

“是是是，小人明白！”孫掌柜點頭如搗蒜，“小人之前便隱約知曉國公爺差事的保密性，只是……沒想到，夫人也在那特別關(guān)注的名單上?！?/p>

“？”裴今宴一怔，“她沒在?！?/p>

孫掌柜疑惑，“既然沒在，國公爺怎么一直盯著她？”

“因為她長得好，所以就多看幾眼?！?/p>

“……”

孫掌柜都懵了，“不是！國公爺，小人沒明白，您當(dāng)時到底輕薄了夫人沒有？如果說從前夫人沒表現(xiàn)出喜歡，您卻因為夫人容貌美艷，每次都盯著人家看……怎么想，都覺得你們私下見面，極有可能咳咳咳……”

“……”裴今宴發(fā)現(xiàn)越描越黑，也有了一些慌亂，“等等，你聽我解釋！我當(dāng)時在殿前執(zhí)勤，見蘇明妝時確實多看幾眼，但絕非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看，我們殿前司自有觀察方法。而且我看她……只是單純因為她容貌出眾，沒有半分褻瀆的意思。一個成年男子，見到美人，多看幾眼，難道不正常？”

“啊，這……”孫掌柜整個人都亂了，“……按照道理是正常的，但……總覺得……國公爺您不是那種看女子美色的男人……”聲音越來越小。

裴今宴滿臉的不解，“為什么別的男子可以看美人，我就不能看？我只是未把心思放在男女之事上，并不是身心有什么缺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