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抿了抿唇,冷靜幾分鐘后,毫不猶豫地扯開霍庭森有力的手臂,不理他。
霍庭森勾了勾唇,嘴角露出一個近乎溫軟的笑容:“今天是你生日,不開心?”
“你……”徐愉咬了咬唇,頓住話頭,一把扯過被子蒙過自己的頭頂,悶聲悶氣道:“霍庭森,你簡直不是人?!?/p>
“弄疼你了?”霍庭森低聲問,溫軟的語氣里夾雜著笑意和寵溺。
徐愉聞言,癟癟嘴,語氣有點抱怨:“你哪次不弄疼我?霍庭森,你就是個畜牲?!?/p>
“徐愉,別說臟話?!被敉ド?,一條有力精瘦的手臂圈住姑娘的腰肢,稍稍用力讓徐愉正對著他。
徐愉抿了抿唇,抬起兩條精致白軟的手臂環(huán)住霍庭森的脖子,眨了眨眼,而后慢慢湊近男人的脖子,粉唇微動,往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氣消了?”霍庭森任她咬,說話時喉結(jié)性感地上下滑動,徐愉見狀,眨巴眨巴眼,又往他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
咬完后,徐愉立刻鉆進他懷里,小聲嘟囔:“三哥,你不能生氣。”
霍庭森怎么可能會生氣。
把徐愉哄好后,兩人一起起床洗漱。
換好衣服,徐愉和霍庭森相繼走出衣帽間,一個臉紅耳熱,一個唇角勾笑。
來到一樓,朝朝正坐在兒童座椅上,兩只小手捧著自己的奶瓶,景綠坐在旁邊喂孩子吃輔食。
不僅如此,cra今天竟然來了南山公館,自從懷孕后,徐愉還是
對霍庭森來說,徐愉就是最好的禮物
徐愉咬了咬唇,靠在男人寬闊堅硬的肩膀上,任由霍庭森把她抱回別墅。
回房后,霍庭森沒再碰徐愉,規(guī)規(guī)矩矩地摟著她睡了個回籠覺。
上午九點,霍庭森去公司上班,徐愉和顧南風相約一起去喝咖啡。
兩人選了一家裝修精致的咖啡館,伴著悠揚綿長的輕音樂,徐愉攪著咖啡嘆了口氣。
“阿愉,這已經(jīng)是你第五次嘆氣了。”顧南風道。
“哦?!毙煊潼c了點頭,抬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后,再次嘆了口氣:“南風,霍庭森送給我一張許愿牌,我想給他送一件禮物,但不知道送什么好?!?/p>
聞言,顧南風抿了抿唇,她最近剪了短發(fā),到下巴處的長度被燙得卷卷的,紅唇烏發(fā),又颯又美。
徐愉和顧南風的風格完全不同,她仿佛是那種柔中夾刀的玫瑰。
“給霍庭森送禮物難度可不是一般大?!鳖櫮巷L煞有介事地做出評價,隨即話音一轉(zhuǎn),笑嘻嘻地對徐愉說:“不過我覺得如果是你送禮物,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p>
此話一出,徐愉立刻有些不解地皺了皺眉:“什么意思?”
顧南風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湊近徐愉小聲道:“寶寶,對霍庭森來說,徐愉就是最好的禮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