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癟癟小嘴巴,看樣子仿佛要哭出來,一抬小爪子把自己的磨牙棒扔了。
在霍庭森懷里拱了拱自己的小身子,賭氣般吮了幾口男人襯衫上的高定的扣子,然后又嫌難吃吐了出來。
趴在霍庭森懷里,因?yàn)閶寢尣蛔屗粤闶?,孩子委屈得嘴巴一顫一顫的?/p>
徐愉也沒想到他們家崽崽竟然這么貪吃,忍住唇角的笑容低身把孩子扔掉的磨牙棒撿起來,放在桌子上,然后從包里重新拿出一根磨牙棒,拆開包裝袋。
“朝朝,媽媽錯了,媽媽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吃零食了,乖崽,不生氣了哦?!毙煊溆眯碌哪パ腊襞隽伺龊⒆拥男「觳?。
孩子聽到這話,伸出一只小手抱住徐愉手里的磨牙棒,塞進(jìn)自己小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起來。
徐愉抬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腦瓜,故意說道:“小氣鬼朝朝?!?/p>
好巧不巧,孩子似乎聽懂了這句話,又一委屈,不磨牙了,窩進(jìn)霍庭森懷里獨(dú)自傷心。
孩子坐在霍庭森腿上,兩只小手放在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上,把自己的小臉頰貼在霍庭森懷里,整個就是一只小胖墩,仿佛一個小考拉掛在霍庭森懷里。
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孩子的小腦瓜,霍庭森笑著低聲道:“朝朝不是小氣鬼,徐愉才是小氣鬼。”
“……”徐愉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一雙黑溜溜的狐貍眼可憐兮兮地盯著霍庭森,演技一流:“三哥,你不愛我了嗎?”
“徐愉,是你把朝朝弄哭的?!被敉ド{(diào)侃道。
徐愉再次沉默。
這話她無法反駁。
不遠(yuǎn)處的霍淮書看著這一幕,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看著當(dāng)初那個女孩如今初為人母,她還這么幸福,霍淮書心中各種情緒翻騰在一起,讓他難受得仿佛全身被撕裂。
霍淮書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想,如果徐愉當(dāng)初嫁給了他,她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幸福嗎?
面對這個問題,霍淮書不知道。
“淮書哥哥,我們走吧?!毙熵愊Rе秸f,不動聲色地添油加醋:“恐怕徐愉不愿意見我們。”
霍淮書皺了皺眉,想說什么的樣子但最后什么都沒說,“嗯,走吧。”
隨即,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霍庭森不動聲色地瞥了眼他們離開的方向,剛毅精致的唇角勾出一抹近乎殘忍的弧度。
此時,南山。
張琦玉衣衫不整地跌倒在地上,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了。
她面前有一頭眼神可怕的狼,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沿喉嚨咬斷脖子。
阿特拉斯嗷了聲,隨即靠近張琦玉,張琦玉被下得連連后退,顫抖著聲音說:“你,你別過來。”
“嗷?!卑⑻乩蛊拷?,露出自己尖利的爪牙恐嚇?biāo)?/p>
張琦玉被嚇得差點(diǎn)哭了,這時候,她看到一團(tuán)白色的東西邁著小短腿跑過來。
心里頓時一喜,就在張琦玉以為得救了的時候,只見小薩摩耶跑過來,用自己的小尖牙一口咬在張琦玉的腿上。
張琦玉疼得連連哀嚎。
整天和狼混在一起的狗子怎么可能是個簡單的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