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聞言,皺了皺眉,無奈道,“大可不必?!?/p>
“要的要的?!毙煊湫ξ嘏吭诨敉ド绨蛏?。
吃過午飯,徐愉去衣帽間換了件淡紫色手腕長裙,穿一雙白色的帆布鞋。
站在穿衣鏡前,用一根淡紫色花瓣發(fā)帶,把全部的烏發(fā)側(cè)編成一個蓬松的菠蘿辮。
此時,霍庭森正在樓下一邊看報紙一邊等徐愉。
這時候,忽然從樓上傳來徐愉驚訝的聲音,“三哥,你快上來。”
一聽到這話,霍庭森立刻放下手里的報紙,擰著眉快步跨上樓梯,來到臥室,走進(jìn)衣帽間。
剛進(jìn)衣帽間,就看到徐愉半露美背,愣愣地站在穿衣鏡前。
霍庭森抿了抿唇,快步走到她身邊,“愉兒,怎么了?”
“三哥?!毙煊浔爤A一雙狐貍眼,偏頭看了眼霍庭森,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三哥,你……你看它變紅了。”
聞言,霍庭森深邃的瞳孔里閃過一抹墨色,走到徐愉身后,目光落在她白皙后背上的那個花瓣胎記上。
瞳孔緊縮,霍庭森不動聲色地斂了斂眉,只見徐愉后背上原先那朵淡粉色花瓣胎記的顏色加重,不僅如此,本來很簡單的幾片花瓣中間開始出現(xiàn)一些淡粉色的花蕾。
霍庭森深深地皺了下眉,抬手撫了撫徐愉后背上那朵花瓣,感受到他的觸碰后,徐愉別扭地咬了咬唇,有些害怕地問,“三哥,它怎么變紅了?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別怕?!被敉ド斫Y(jié)滾動,沉聲道,“沒什么事,別擔(dān)心?!?/p>
徐愉相信霍庭森,于是點點頭,舒了口氣,“那就好,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呢?!?/p>
一聽到這話,霍庭森眸光微閃,黑色的瞳孔里掠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抬手?jǐn)堊⌒煊涞难阉龘нM(jìn)他懷里,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別自己嚇自己。不是還想給三哥生寶寶嗎?你要是得了不治之癥,誰給三哥生寶寶?”
“那你就找其他女人唄?!毙煊涿蛄嗣虼?,笑嘻嘻地說,霍庭森抬手把她的衣裙攏到肩頭,拉住她背后的拉鏈,難得沒有教訓(xùn)徐愉,緊皺眉心,眼底裹著晦暗。
隨后,徐愉又笑嘻嘻地補(bǔ)充,“但是三哥,我沒有得不治之癥哦,所以除了我之外無論哪個小妖精都沒機(jī)會給你生孩子?!?/p>
徐愉,我們家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霍庭森聞言,勾唇笑了下,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那就說好了,以后給三哥生寶寶?!?/p>
“嗯嗯?!毙煊湔J(rèn)真地點了點頭,從他懷里退出來一步,抬眸認(rèn)真地盯著他,“三哥,以后我給你生三個寶寶,一個女孩子,兩個男孩子,好不好?”
“要那么多干什么?”霍庭森皺著眉問,“一個就夠了。”
徐愉一個小東西就能把他鬧得不得安生,要是再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