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深邃的瞳孔凝神盯著徐愉,在這樣強大的威壓下,徐愉緊張地顫動睫毛,隨即別過頭,盡量不與霍庭森對視。
她害怕再對視她就會把自己的小心思都招了。
安靜的車廂里出現(xiàn)一聲輕笑,霍庭森略勾唇角,抬手輕輕擰了擰徐愉的臉頰。
“寶貝兒,不相信我?”
霍庭森伏在她耳邊低沉聲音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邊,徐愉忍不住瑟縮了下,往他懷里躲了躲。
“不是?!毙煊淙彳浀碾p臂纏上他的脖子,把自己的下巴伏在他寬闊的肩頭,糾結(jié)地咬唇。
似乎再也不能忍受這種難熬的情緒,徐愉低聲說:“三哥,其實我覺得婚前性行為也沒什么不好,我們……人……人都有生理需求,更何況,那個時候你還沒有遇到我,沒必要守身如玉?!?/p>
她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這些話,隨著話音落地,她的心一點一點被提上來。
她剛才說了假話。
心里很疼,徐愉現(xiàn)在終于知道,在愛情中煎熬是什么滋味。
整個人如同被蓋進一口大鍋里,她朝四面八方跑,可頻頻碰壁。
霍庭森抿了抿唇,神色冷峻,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徐愉眼眶泛紅,心里有點委屈。
他沒安慰她,心里倒是有些生氣。
霍庭森從不希望徐愉臉頰上出現(xiàn)委屈的表情,他愿景中的徐愉,理應(yīng)無憂無慮。
他掐住她的下巴,深邃冷冽的目光扣著她的眼睛,晶瑩的淚珠刺痛他的眼睛。
略微沉聲道:“徐愉,你記住,我霍庭森這輩子無論在肉體還是精神上,只有徐愉一個女人。寶貝兒,就算以后我們分開,也絕對不會是因為我不愛你?!?/p>
徐愉不會知道,他有多愛她。
從她年少青春時,他就開始愛她。
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執(zhí)著過什么,唯有徐愉,他近乎瘋狂執(zhí)著。
徐愉抽了抽酸酸的鼻尖,摟著男人的脖子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聲音沙啞輕緩:
“霍庭森,我也只有你。對不起,我剛才不應(yīng)該問那種話?!?/p>
“沒關(guān)系,寶貝兒?!被敉ド阉龘нM懷里,拍了兩下她的后背,“是我做得不好,不怪徐愉?!?/p>
徐愉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總是這么縱容她,即使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她的錯。
她早已習慣了霍庭森的寵愛,就像星星習慣了月光的存在。
被哄好后,徐愉依戀地趴在霍庭森懷里,白皙的指尖勾著他的領(lǐng)帶,輕而易舉挑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