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晚,霍庭森和聞戾約在一家高檔會所的包廂里。
“你要的東西?!?/p>
聞戾把一個檔案袋遞給他。
霍庭森打開看了兩眼,唇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
聞戾看了眼他,口氣嘲弄:“杜暖音確實是霍卓彥其中一個情婦的女兒,到她不是霍卓彥的女兒,杜暖音的親生父親只是一個嫖客,現(xiàn)在經(jīng)營著一家規(guī)模不算太大的超市。至于杜暖音為什么要一口咬定她是你們霍家的血脈,恐怕也就只有她自己和霍卓彥的那個情婦知道了。”
霍庭森放下文件,抽了支煙:“無非是為了霍家的地位和財富,這兩樣東西往往害人不淺。”
“人的結局往往都是由自己的貪念和自控力決定的。貪念讓人走向毀滅,自控力讓人走向拯救。”
聞戾笑了笑,抬手喝了杯酒。
霍庭森回家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
公館里干干凈凈,看來徐愉和朝朝大概是睡著了。
霍庭森去二樓客房里洗了個澡,然后披著浴袍回到主臥。
一推開門,他瞳孔驟然緊縮。
徐愉穿了一身性感內(nèi)衣,腿上的黑色siwa襯出她一雙修長的美腿,躺在床上朝他眨眨眼,口氣嫵媚:“霍總,歡迎回家?!?/p>
這語氣里的勾人勁差點把霍庭森殺瘋。
他深吸一口氣,關上門走過去,徐愉跳到他身上,往他耳邊吹了口氣,聲音嬌嬌的:“霍總,今晚當你的秘書怎么樣?”
“可以?!被敉ド曇羯硢 ?/p>
徐愉輕笑一聲,任由他把她壓在床上。
余光看到床頭的小手銬,霍庭森心里那點惡趣味上來了。
一晚上沒睡,主臥里瘋狂至極。
徐愉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瘋狂過。
翌日清晨六點。
徐愉氣喘吁吁地躺在霍庭森懷里,抬眸瞟了他一眼:“三哥,你還吃醋嗎?”
“徐秘書,這不是你該問的?!?/p>
徐愉瞪他一眼,一抬手往他肩膀上拍一巴掌:“你還玩上癮了?”
霍庭森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勾唇笑了:“值得回味?!?/p>
“……”
真不要臉。
徐愉緩了會兒,趴在他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