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單手擎著傘柄,抬手朝身后的保鏢做了手勢,一個保鏢撐傘走到梁黛娜身邊,毫不留情地把她從涼亭里扯出來。
梁黛娜被雨淋得比剛才徐愉還要狼狽。
“你想干什么?”梁黛娜淋著雨恐懼地問霍北,然后掙扎道:“我又不知道她是霍庭森的女人。再說,我是梁老板的女人,你要是對我做什么,梁老板一定不會放過你們?!?/p>
霍北勾唇冷笑,語氣近乎殘忍,“帶走,讓她嘗嘗霍家的刑。”
“是?!北gS應(yīng)聲,干脆利落地打暈梁黛娜拖走。
進(jìn)去霍家的刑堂可就沒那么容易出來了。
梁黛娜被拖走后,蔣盛彎了彎唇,掃了眼涼亭里的其他吃瓜群眾,笑道:“讓各位看笑了,如果不嫌棄,我讓保鏢送你們回家,這場暴雨看來今晚是不會停了?!?/p>
眾人都不傻,他們小區(qū)里住了個大佬的女人,而且這位漂亮姑娘還幫他們除掉了一個沒素質(zhì)的鄰居。
他們可不敢拒絕大佬。
“那就麻煩你們了?!庇腥苏f。
蔣盛微微失笑:“不麻煩,大家都是鄰居嘛。”
這邊,徐愉和霍庭森回到小別墅,桐姨一見到徐愉全身shi透,一時間心急而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擔(dān)心地問:“小夫人,你怎么了?身上那么shi可不行,您還懷著孕可不能生病了。”
徐愉被霍庭森打橫抱進(jìn)來,身上裹著男人的黑色外套,此刻精神不振地靠在霍庭森懷里,聽到桐姨的話后,沒什么力氣地回應(yīng):“我沒事,桐姨?!?/p>
隨即,霍庭森把徐愉抱上樓。
桐姨站在一樓看著兩人的背影,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三爺來了。
三爺和小夫人和好了?
希望是吧,桐姨心里想。
回到房間,徐愉在霍庭森的幫助下洗完澡,穿了件竊藍(lán)色的吊帶睡裙,白皙的脖頸上戴著那條十字架項鏈,雙臂抱著抱枕半靠在床頭上,霍庭森坐在她身邊,低著眸,仔細(xì)地幫她修剪腳趾甲。
徐愉抬眸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穿著一件挺括的白襯衫,黑西褲,五官俊朗,氣息深沉。
抿了抿唇,徐愉斂了斂濃稠烏黑的眼睫,小聲說道:“三哥,你要摸摸你的崽崽嗎?”
“待會兒?!被敉ド吐暤溃瑤退藜糇詈笠恢荒_趾甲。
“哦?!毙煊潼c點頭。
修完最后一只腳趾甲,霍庭森收起指甲刀,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回到臥室。
徐愉把霍庭森拉到她身邊坐下,捏著他的手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可能是崽崽也感覺到了爸爸的觸碰,輕輕地隔著徐愉的肚皮踢了下霍庭森的手掌心。
察覺到這一胎動,徐愉頓時開心地彎了彎唇,“三哥,你感覺到了嗎?崽崽在踢你哦,小朋友在和你打招呼。”
霍庭森抿了抿唇,動作輕柔地?fù)崃藫嵝煊涞男「?,而后抬眸看向徐愉,姑娘朝他眨眨眼,忽而抬起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
霍庭森抬手扣住徐愉纖薄的后背,指尖撫了撫她后背精致的蝴蝶骨,她瘦了。
“三哥,對不起?!毙煊漭p聲說:“這兩個月,你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