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實臉色微變,面色很快如常,畢竟久居商界,這點不動聲色的能力還是有的。
徐中實在心里嘆了口氣道:“小愉,不管怎么說,我和你媽媽畢竟養(yǎng)了你二十幾年,我們之間就是沒有親情也應(yīng)該有感情吧。無論怎么說,我們曾經(jīng)是一家人。”
這話明面上是在對徐愉說,實際上是在向霍庭森暗示,他們徐家對徐愉有養(yǎng)育之恩,如今徐愉嫁了霍家,霍庭森多多少少得幫扶一下他們徐家。
霍庭森當(dāng)然聽得出來愉中實的意思,勾唇微微一笑,淡聲道:“徐總,和我說話不必繞彎子,你想要的我會給你?!?/p>
飛得越高,摔得越狠。
既然徐家那么想往上爬,那霍庭森干脆就讓這徐家從最高處狠狠摔下來。
一聽這話,徐中實頓時心喜難耐,紅光滿面,“三爺,您放心,我們徐氏一定會讓華信再上一層樓?!?/p>
“不必?!被敉ド⑻挤澹裆降?,掃了眼面前諂媚的男人,聲音威嚴(yán)不減,“如此,便當(dāng)作是這些年徐家對徐愉的撫養(yǎng)費,此后,徐家和徐愉再無任何關(guān)系?!?/p>
徐中實聞言,神情頓了一下,而后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
見此情景,徐愉眸底掠過一抹諷刺。
霍庭森偏頭睨了她一眼,神情平淡,深黑色的瞳孔里掠掃過一抹隱晦的冷意。
他承認(rèn),他剛才用了點小手段,幾乎是憑借一種殘忍的方式讓徐愉看清了徐家的自私。
既然要離開徐家,那就必須離開得徹徹底底。
隨即,徐愉和霍庭森一起去頂層拍賣現(xiàn)場。
來到拍賣會上,徐愉
徐愉這點小心思,霍庭森看得一清二楚
拍賣師話音落地,徐貝希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加價。
“六千萬?!毙熵愊iong有成竹道。
“sixty
illion。”拍賣師朝徐貝希的方向道。
目光投向徐貝希,徐愉微微勾唇,再次加價,“六千一百萬?!?/p>
“六千五百萬?!毙熵愊5穆曇艚吁喽痢?/p>
徐愉朝著她的方向抿了抿唇,想到什么狗,忽然勾唇笑了笑。
丟開競價牌,徐愉挽著霍庭森的一條胳膊偏頭靠在他肩膀上,神情慵慵懶懶,朝著拍賣師抬起手,聲音輕揚:“六千六百萬?!?/p>
話音剛落,徐貝希再次追價:“七千萬?!?/p>
徐愉唇角的笑意更深,每次徐貝希追價后,徐愉就再加一百萬。
就這樣,兩人一來二去,這幅國畫的價格已經(jīng)到了一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