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一個。”霍庭森沉聲道,隨即去二樓臥室。
推開臥室門,霍庭森腳步輕緩地走進去。
只見臥室里很凌亂,沙發(fā)上搭著很多禮服,這些都是他今天讓人送來南山公館的,為了明天的拍賣酒會。
走到床邊,霍庭森微微低身,在徐愉臉蛋兒上吻了下。
徐愉睡得熟,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吻她。
霍庭森抿了抿唇,在床邊坐下,手心里攥著一枚十字架,赫然是徐愉送給他的那枚。
過了會兒,霍庭森把十字架放在徐愉枕邊,
寶貝兒,你難道不想找爸爸媽媽了嗎?
捏了捏徐愉的手心,霍庭森干凈的指尖撫了撫姑娘指甲上的淡紫色寇丹。
徐愉的指甲很漂亮,指腹飽滿盈潤,手指頭白白粉粉的。
眸光輕動,霍庭森捏著徐愉的指尖,低頭吻了吻她的指骨。
隨即,霍庭森起身去浴室洗漱。
安靜的臥室里,霍庭森剛離開不久,徐愉就在睡夢中蹙了蹙秀氣的眉心。
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場景似乎是在一個充滿鮮花的原野上,彼時大概是春天。
“你的人把我的保鏢傷了,姑娘,這筆賬我們要好好算算?!边@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音色低沉慵懶,滿不正經(jīng),“你大概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一向護短,見不得自己人受傷?!?/p>
夢境中的“徐愉”抿了抿唇,看向?qū)γ娴哪腥?,紅唇輕掀,“那您說該怎么辦?您放心,我無意和您結(jié)仇,既然是我的人把你的保鏢傷了,我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男人低聲發(fā)笑,“姑娘好脾性,那我就直說了,我……要……你?!?/p>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徐愉忽然覺得自己的后背很疼,特別是胎記那處,疼得像是被人活生生剜了肉。
猛然睜開眼睛,徐愉抱著被子坐起身,緊蹙秀氣的眉心,后背有那處胎記的地方很疼。
徐愉咬了咬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胎記,忽然感覺到指尖一陣黏稠。
震驚得睜圓眼睛,徐愉慢吞吞地把手指放到自己眼前,只見白皙的指腹上赫然是鮮紅色的血珠。
“三哥!”徐愉害怕地尖叫一聲。
下一秒,浴室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霍庭森披著一件黑色的浴袍快步走出來,墨發(fā)凌亂潮shi。
霍庭森快步走到床邊坐下,把徐愉摟進懷里,抬手撫了撫她的后腦勺,低聲安慰,“沒事,愉兒,三哥在,別怕?!?/p>
徐愉還沒從剛才那陣足以吞沒她的恐懼中回過神,顫抖著把自己的指尖抬到他面前,“三哥,我……我后背有……血?!?/p>
血?霍庭森皺眉,低頭看了眼徐愉的后背,烏黑的瞳孔頓時一縮,當(dāng)即抬手扯下她的睡衣,只見那朵花瓣胎記顏色鮮艷,周圍全是血跡,浸shi了徐愉的白色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