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么?!毙煊涞?。
霍庭森聞言,抿了下唇,輕輕扣著她的后腦勺把徐愉往他懷里抱了抱。
“愉兒,別在我面前撒謊。”霍庭森道,偏頭親了親她軟軟的臉頰。
徐愉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似乎抱著浪花撞擊礁石的決心,輕聲說,“從小到大,我只給我喜歡的人跳單人華爾茲。三哥,你是
徐愉,你會如愿
“徐愉,你會如愿?!被敉ド?,隨后他沒再給徐愉說話的機會,指尖掐著她的下巴,徐愉仰頭承受他鋪天蓋地的吻。
一夜不眠,直到天亮?xí)r分,霍庭森才把徐愉抱回房間。
一挨到柔軟的大床,徐愉就自動翻身把自己裹進被子里,一雙清清冽冽的眼眸盯著霍庭森,霍庭森朝她挑了挑眉,“快睡覺吧。”
徐愉紅了臉,好半天才憋出兩個字,“禽獸?!?/p>
然后一扭過身,背對著霍庭森,明顯是又和他慪氣了。
霍庭森自覺自己做了什么,昨晚徐愉那句話帶給他的沖擊確實很嚴(yán)重。
徐愉和她慪氣也是應(yīng)該的。
“愉兒。”霍庭森叫了她一聲,折了折清雋的眉心,彎腰抬手幫她拉高被子。
等了半天,也沒見徐愉理他。
霍庭森走到大床的另一邊,坐在床沿邊,掀眸看向徐愉,她睡著了。
一夜沒睡,估計徐愉這會兒已經(jīng)進入了深度睡眠。
她睡顏安靜,因為哭泣過導(dǎo)致眼眶泛紅,一張臉蛋兒白里透紅。
借著黎明的微光,霍庭森的視線在她臉蛋兒上定格了一會兒,接著低頭在她眉心上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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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愉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半。
午后充足又溫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灑滿整個房間,徐愉慢慢睜開眼睛,半夢半醒地叫道,“三哥?!?/p>
等了好一會兒,房間里沒人回應(yīng)她,徐愉這才意識到現(xiàn)在的時間。
剛坐起身套上睡衣,床邊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