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托著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掀開床上的被子。
走到衣帽間打開儲物柜,霍庭森剛想拿出一套深青色的床單和被罩,徐愉就踢了踢自己的腳,“三哥,我要鋪粉色的那套。”
指尖從深青色的床單被罩上移開,霍庭森拿起那套淡粉色的真絲床單被罩,
回到臥室,徐愉非要和霍庭森一起鋪床。
偏偏她還不好好鋪床,一會兒讓霍庭森用床單兜著她蕩秋千,一會兒又把枕頭甩到落地窗上。
最后一來二去,不僅沒把床鋪好,徐愉還把床罩扯了下來。
霍庭森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走到徐愉面前把她打橫抱起來。
把她抱出臥室,去了書房的休息室里,走到床邊,徐愉自動從霍庭森懷里滑出來,滾到大床上。
霍庭森在床邊待了會兒,終于確定她不再鬧了后,才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出書房,去臥室鋪好床。
沒一會兒,蔣盛抱著幾份文件來到南山公館。
一見霍庭森,額角立刻抽了下,斟酌著開口道,“三爺,今晚的國際會議還要取消嗎?”
“取消吧。”霍庭森道。
徐愉今天生病,他不太想處理工作。
眸光掃了眼蔣盛手機(jī)的文件,淡淡開口,“把這些送回公司,我明天再處理。”
一聽這話,蔣盛差點(diǎn)沒跌一跤,三爺何曾有過拖延癥?
還是小夫人厲害。
蔣助理最近非常有眼色,當(dāng)即抱著文件離開南山公館。
不打擾三爺和小夫人的二人世界咯。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徐愉就醒了。
她剛睜開眼睛,就聽到霍庭森低沉沙啞的聲音,“不再睡會兒?”
說話間,他根根分明的指骨輕輕地摸了摸她如烏玉般黑稠的長發(fā)。
“三哥,早安。”徐愉抱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下巴上吻了下,用自己的臉頰在他有力量的肩頭蹭了幾下。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耳垂,“身體舒服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