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各有各的心思。
范雷拿到一萬獎金的事情,放在宿舍里是件大事,但放在實驗室、研究所,根本連提一下都不值得。
相對于重大的艾滋病毒力基因vif研究項目,一萬的獎金真是可以忽略了,研究所決定給范雷發(fā)獎金,也只是因為他是趙奕實驗室的一員,而不是他真正做了什么,他拿到獎金是因為搭了順風車。
趙奕就根本不在乎了,他并沒有在意范雷的事情,知道研究所給范雷發(fā)了獎金,就只是笑了一下,甚至都沒有放在心上。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但和實驗室的項目無關。
實驗室接受了幾個艾滋病研究項目,主項目毒力基因vif的研究是最關鍵的,但主項目已經(jīng)完成提交報告,接下來的工作交給艾立新、張薇等人就好了。
不管是去做項目報告,還是參加什么會議,對項目進行講解、演說,都可以讓他們來做。
趙奕是項目的主要負責人,但他主要負責的是研究方向,好多工作并不一定要他來做。
其他小項目就順帶做一做,以后抽時間注意一下就好了。
像是這種小項目放在研究所,就是給副研究員、助理研究員練手用的,沒有重大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上面都不會太關心。
其實就像是醫(yī)院里,新的醫(yī)生也是要練手的,研究工作也是一樣的,必須試著去做獨立的項目,才能快速的積累經(jīng)驗。
跟著研究員去做項目,和被帶的博士生、碩士生,也不會有太大區(qū)別,只是被分配任務,也就是經(jīng)驗更多一些。
所以小項目就讓艾立新去分配,張薇、劉成杰、嚴怡分別去做就好了。
趙奕拋開了實驗室的研究,也開始專注于自己的研究。
費馬猜想。
他一直都想做費馬猜想的研究,之前做了費馬猜想的簡化,但正要去證明還是沒有個好的思路。
在和愛德華-威騰一起討論弦理論、例子能量等問題時,他就想到‘正反相關性’的思路,再結合懷爾斯的證明,以及其他人的一些內(nèi)容,就可以找尋一個思考方向。
現(xiàn)在其他工作都已經(jīng)結束,也是時候?qū)P难芯抠M馬猜想了。
費馬猜想的是說當整數(shù)n大于2時,方程x的n次方加y的n次方等于z的n次方?jīng)]有正整數(shù)解。
這個問題聽起來簡單,想要解決就復雜到極點了。
趙奕思考過很多的方向,發(fā)現(xiàn)像是哥德巴赫猜想那樣,‘正向’去破解非常的困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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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正向,也就是堂堂正正的去證明,不管是利用構建函數(shù),還是做圖形分析,或者以復雜曲線去論證,都會讓問題變得非常復雜,再想簡化就太難了。
這也是懷爾斯的證明論文,會多達一百多頁的重要原因。
只要是‘正向’去進行破解、去進行分析,都會讓問題變得越來越復雜,再去做邏輯理論也非常困難。
趙奕得到的靈感就是‘正’、‘反’結合的去證明,他想到了對稱相關的取巧方法,但涉及到數(shù)學并非他所擅長的--
是拓撲學。
‘正向’的做固定n值,來設計三維的曲面圖形。
這是最基本的方法。
好多數(shù)學家都會通過取固定n值,來做出費馬猜想函數(shù)對應的三維曲面圖形,隨后進行一系列的分析,但基本都分析不出什么,因為牽扯到三維圖形,就會變得非常的復雜,‘正向’去研究費馬猜想,往往都會陷入到‘復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