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或許!要老子說一定就是這樣!否則,以白前輩那么心高氣傲從不把中神州修仙者放在眼里的氣概,又怎么可能甘居人后,自承實力比你差?許半生啊許半生,沒想到,百年前你還只是勉強戰(zhàn)勝龍王,現(xiàn)在竟然就已經(jīng)完成了對所有修仙者的超越。事不宜遲,我們趕緊的,直接回神機門,那幫老家伙,再不敢跟你瞎比比了?!?/p>
說是被逐出師門,可王二嘴很清楚,那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這百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期盼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夠重返神機門,畢竟,那里有他的師父,是他安身立命之所,神機門就算再不對他的路子,可也是養(yǎng)育他那么多年的師門。若不是對自己的實力還不滿足,知道以現(xiàn)在他的實力回去,面對任何一名長老或許不在話下,可那么多的長老,他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了。現(xiàn)在得知許半生的實力,只怕一個人就能挑戰(zhàn)所有神機門的長老,王二嘴自然是急切不已,恨不能一步就回到神機門,也好一洗這些年來的憋屈。
許半生卻表情嚴肅的搖了搖頭,道:“距離當初和神機門的約定,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即便是要去,也要師出有名,越是我現(xiàn)在的實力超過了神機門的長老們,就越是要審慎行事。而且,不知為何,我心里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想要順利的從神機門手中討回紫金紅葫蘆,只怕不會一帆風順,此間還會有很大的波折?!?/p>
王二嘴一蹦三丈高,怒道:“許半生,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什么狗屁波折,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若是白前輩還能幫幫忙,就憑你們倆,估計橫掃我們神機門,殺個雞犬不留都能做到了。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有不祥的預感?老子現(xiàn)在實力雖然還不如我?guī)煾?,可推演之術卻絕不會比他差。老子在知道你去渡劫了,就開始不斷的推演,所有的卦象,都顯示你只要出現(xiàn)在神機門就會一切順利。你少跟我這兒推三阻四的!前一個理由還像點兒話,后一個理由簡直是……你特么這是在赤|裸裸的炫耀?。∵^度謙虛就是驕傲,這話還是你跟老子說的?!?/p>
許半生愈發(fā)顯得面色嚴峻,搖搖頭道:“王兄,你誤會了,我是真的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而且,你既然也認同我前一個理由,那么至少,還是等到百年之期徹底到來。到時候,我一定陪你回神機門。相信我,我比你更加著急想要拿回紫金紅葫蘆?!?/p>
這么一說,王二嘴也就沒話說了,五小繼續(xù)歡聚。
隔日,許半生去了一趟后山,也該是去跟哮天犬討要如何重啟飛升通道法門的時刻了。雖說紫金紅葫蘆拿回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障礙,但不知如何開啟青色石門,將紫金紅葫蘆還原為飛升通道,也是白搭。
感受到許半生的實力之強,哮天犬也是感慨萬分。
早先剛見到許半生的時候,哪怕哮天犬被封印,實力大減,卻依舊是想把許半生搓成圓的就是圓的,想把他捏成長的就是長的,可現(xiàn)在,至少被封印住的哮天犬,絕非許半生的對手。
這條老狗突然產(chǎn)生了一絲擔心,重啟飛升通道之后,這小子吸收了仙庭的仙氣精華,實力還會有一個躍遷式的增長。到那時,自己還是否許半生的對手,能否如愿拿下仙庭的控制權,這還真有點兒令其擔憂呢。
不過不管怎樣,飛升通道必須重啟,否則它就永無解開封印的那一天。
“爭取在飛升的過程中動手吧……”哮天犬默默的想到。
然后,他對許半生說道:“你準備何時拿回紫金紅葫蘆?”
許半生皺皺眉道:“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是我和神機門百年之約約滿之日,屆時我便去一趟神機門,自然可以得到紫金紅葫蘆。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他們已經(jīng)不會再做無用的抵抗了。神犬,你也應該把如何重啟飛升通道的法門告知于我了吧?”
“可是告訴你小子也沒用啊,除了石門和紫金紅葫蘆,飛升通道還要以我身下這白玉為基,否則,天地間再無其他材料能夠承受飛升通道之重。所以,你取回紫金紅葫蘆還是要回到我這里,才有可能重啟飛升通道。現(xiàn)在告不告訴你法門,又有何用?而且,這法門極為簡單,只要石門和紫金紅葫蘆齊全,再以此白玉為基,甚至無需我說你也能自行開啟飛升通道,我告不告訴你也沒什么分別了?!?/p>
許半生雙眼微虛,道:“神犬是怕我拿了紫金紅葫蘆之后不肯回到這里幫你解除封印吧?神犬想必也知道,昆侖金頂,也是這種白玉,這中神州之內,并非只有神犬這里才有白玉可以為基?!?/p>
哮天犬翻了個白眼,道:“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你大可試試。等你拿到紫金紅葫蘆之后,你去一趟昆侖金頂便是,看看那白玉是否能幫你重建飛升通道之基。”
“真的不能?”
“你這小子,也真是不好好做功課,你但凡問問清楚,就會知道,以前的飛升通道,正是建在那昆侖金頂之上,那些白玉,本就是當年建立飛升通道的大羅金仙安放于此做基的,否則,昆侖憑什么是離天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