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半生含笑點點頭,但卻又問:“那也就是說,萬一不小心毀了,你也不會太心疼對吧?”
方琳一愣,她疑惑的看著許半生,也不知道自己這間會所怎么惹到許半生了,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回答說:“使用率已經(jīng)很低了,每月的虧損也都不少,真要毀了也就毀了。不過,許少,你這是想砸著玩兒?”
許半生笑著搖搖頭,說:“哪有那么大的閑心,我只是擔(dān)心會有什么不小心的狀況發(fā)生?!?/p>
方琳不解,可聽許半生和話里的意思,他似乎并不打算解答,于是強按住心頭的疑問,并沒去問,心里自然還是忍不住會多方面的去猜測。
是自己這里的服務(wù)員得罪了許半生?
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別說是服務(wù)員了,就算是管家,也該知道,能夠出入這間會所的,任何一個客人他們都惹不起。好在看在方琳的面子上,來到這里的客人還基本也不會無理取鬧,哪怕有些不滿,通常也會照顧方琳的感受。況且客人和服務(wù)員的身份地位差距太大,都不值當(dāng)跟他們生氣的。
那就是許半生約了人要在這里談事情,并且很可能會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方琳倒是不懷疑許半生的武力值,甚至她相信以許半生的武力值,這世上少有人是他的對手,自己也算是功夫不錯了,在許半生面前就像是嬰兒遇到成年人,毫無還手之力。
可是,方琳根本就不認為以許半生的性格,會跟人發(fā)生什么完全對立的矛盾。即便有,也沒必要特意跑到自己這里來動手啊,隨便約在哪里不行呢?
方琳怎么都想不明白,許半生這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不過方琳也并沒有太多糾葛,總歸不過是一個會所而已,別說稍稍損壞,就算許半生把它拆了又當(dāng)如何?造價橫豎不過千把萬的事情,許半生要是有需要,讓方琳再建一個會所讓他拆著玩兒都可以。
況且方琳覺得,許半生所說的也就是會損壞一些會所的東西罷了。
既然不知道狀況,干脆就不去多想,橫豎不過是一間會所而已,隨便吧。
“你今天來我這里約了其他人?”方琳放松了心情,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在面對許半生的時候,也可以不那么拘謹。
許半生搖搖頭,喝了口茶,道:“我沒約,不過我是來你這里專門為了見一些……唔,怎么說,人或者東西,兼而有之吧。一會兒你不要太吃驚就是了?!?/p>
方琳越發(fā)覺得古怪,直接問道:“你到底想干嘛啊,說來聽聽嘛。”
“有人在你的會所里搞鬼,這種事我原本沒什么情緒,可那些人剛好前段時間得罪了我。這我就不得不管一管了,而且,這事兒對你恐怕也頗有些影響?!?/p>
“能直說么?”
“沒什么不能說的,只不過怕你難以相信罷了,而且,現(xiàn)在說不是太好的選擇,還是等那人到了之后,再說吧。”
方琳皺了皺眉,道:“那就是說你還是約了人在這里啊?!?/p>
“不是我約的,而是你哪位管家約的。”
方琳更加奇怪了,她笑著說道:“你說彭連揚啊,這人可是清白的很。我這里對服務(wù)員的要求都高的很,可不是說能干活就行,過來應(yīng)聘的時候,我是要把那些服務(wù)員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的。這里接待的都是身份地位相當(dāng)不一般的客人,萬一哪個服務(wù)員動點兒手腳,這事兒可就大發(fā)了。每一個人的出身,人際關(guān)系,有沒有可能接觸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這些都是我要事先調(diào)查的。就何況我這里的管家了,要是不夠清白,我是絕對不會把會所交給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