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連忙將許半生緊緊抱住,試圖擺脫許半生的手掌,口中也發(fā)出低喘一般的呢喃:“公子你好著急哦,這么快,情緒都還沒有培養(yǎng)出來呢!”
可是,無論她如何擺動腰肢,如何在許半生身上起膩,許半生的手掌,依舊牢牢的貼在她的臍下三寸之處,只需一發(fā)力,秋雨就會丹田盡碎而亡。
“我若非念你修行不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說出主謀,我可饒你不死?!痹S半生的臉上雖然依舊帶著微笑,可是說出的話語,卻讓秋雨心如死灰,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敗露了。
“不可能,你怎么能看破,你到底是誰?”秋雨咬緊牙關,低聲反問。
許半生心念一動,一股真氣便涌入了秋雨的丹田,令其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猶如萬蟻噬心,她的丹田處一片火熱,只覺得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現(xiàn)在是我問你,你老老實實回答就是。再有一次,就不止是痛苦了,幾十歲的年紀了,怎么也那么不懂得審時度勢?”
秋雨這下是徹底死心了,許半生顯然是早就看出她的真實年紀,現(xiàn)在的這張臉,不過是駐顏有術而已,實際上她早已四十余歲。
“你想知道什么?”面對死亡的威脅,像是秋雨這樣的修行者當然不會有什么忠誠之心,這類作奸犯科之人,基本都是烏合之眾,他們糾結在一起無非也就是利益二字。
許半生問道:“這院中,還有幾個人類?”
秋雨知道,許半生早已看出剛才進屋的除她之外全都是幻術所致,此刻也不敢說謊,老老實實的回答說:“剛才的老鴇子,除了我們二人之外,這院中只有一人存在?!闭f到這時,秋雨的臉上露出驚駭之色,顯然,是那個人的積威給她造成的恐懼。
“對面屋的那個男子呢?”許半生又問。
秋雨一愣,隨即回答說:“那個是和您一樣的,也是被騙來的?!?/p>
“你們?yōu)楹我_人至此?”
“娘娘是中神州的仙長,她來到此地,是為了修煉一種功法。這種功法需要一千個純陽男子,我們都是被她逼的,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娘娘的大神通所幻化。公子您既能看穿娘娘的幻術,想必也是來自中神州的仙長吧,求仙長饒命,我原本也是窮苦人家的女兒,只是迫于娘娘yin威,才不得不如此……”
許半生冷冷的掃了秋雨一眼,秋雨立時閉上了嘴,許半生冷哼道:“窮苦人家,哼!你當我是從前那些被你那個什么娘娘吸盡元陽連魂魄都不得超生的蠢貨們么?但凡修行者,哪有什么窮苦之人。你再要有半句謊言,休怪我手下無情。”
秋雨低下頭去。
許半生又問:“這里除了你和那個老鴇子,剩下的人便是你口中的娘娘?”
秋雨連連點頭,卻是不敢言聲。
許半生暗忖,自己不過區(qū)區(qū)煉氣一重天,如若那個什么娘娘真是從中神州來的,至少也是煉氣期了,實力無論如何都要比自己更高才對??墒亲约宏J入她這幻境這么久,她竟然毫無察覺,這實力看來也不怎樣?;蛟S,她這幻境,只不過得了個中神州的法寶,以她的實力在中神州就是個炮灰的角色,所以才會跑來東神州興風作浪。
“送我來的那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許半生又問。
秋雨道:“那些都是城中的流氓混混,他們只管將人送來,?只待其進來便直接動手不好么?”雖然xiong中已經(jīng)激蕩難捺,可是許半生一貫審慎,動手之前他又問了一句。
“娘娘只有在每日的子時方可破壁而出,我們便是幫她拖延時間的。而且,娘娘說了,這些男子必須完好無損,若是被捆縛關押,驚嚇會令其元陽不純?!?/p>
許半生聽罷眉頭又是一皺,道:“你說你是被迫而為之,既然這娘娘只有子時才能出現(xiàn),那你為何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