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臨近中午,三女才終于悠悠醒來。
一醒來,朱弦和依菩提就全都回過神來,她們?nèi)艘琅f相互擁抱纏繞在一起,甚至還是在昨晚的那個軟壁浴缸之中,這宛若麻花的姿態(tài),讓三女都有不同程度的羞意。
況且依菩提終究不過是個還沒滿十六歲的小丫頭,又是遇到這種女女之間的詭異境況,這怎能讓她不渾身發(fā)燙。
干脆是直接把頭埋在了水里,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驚擾到朱弦和許兔兔,要是浴缸里有洞,估計依菩提都能直接鉆進去。
而朱弦雖然也覺得羞意難當,可畢竟她昨晚是在神志清楚的狀況下接受了和許兔兔之間的這檔子事的,甚至就連后來依菩提的加入,朱弦也是心中有數(shù),那種場面,哪怕是個貞潔烈女也難以抵擋,許兔兔又明顯有使女人情動的本能,依菩提還有巫門的傳承,能夠抵擋得住才叫怪了呢。
徹底清醒了之后,看到這扭曲的場景,朱弦多多少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羞赧。
而許兔兔,則是偷眼瞧著朱弦和依菩提,她心里的羞意,僅僅是一次性征服了兩個女人而已,想起昨夜的荒唐,她也不禁覺得有些過頭了??墒撬闹懈嗟?,卻是一種強烈的喜悅,她清楚的知道朱弦的感受,這意味著朱弦完全的接受了她,而不是從前那樣,僅僅把她當作姐妹。
現(xiàn)在,姐妹依舊是“姐妹”,可這其中的意思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同了。
朱弦的接受,意味著她從此以后不用再隱藏自己萬能的特性,完全可以跟朱弦一起,與許半生大被同眠。對于許兔兔而言,男的女的她都喜歡,而不是都能接受,她可以從男人女人身上獲得不同的快樂,而任何一種,都是會讓她欲罷不能的。
而依菩提,則絕對是天道對她的恩賜了,無端端的把依菩提也卷了進來,以后哪怕依菩提會有抵觸,但是許兔兔卻很知道該如何使依菩提“屈服”,昨夜依菩提徹底的意亂情迷,就表示這丫頭實在太好調(diào)教了。
平素的依菩提看上去刁蠻跋扈,可實際上,她畢竟只有十六歲都不到而已啊。
想著想著,許兔兔竟然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就像是看到鮮美的食物,有些情難自禁一樣。
她的動作,朱弦盡收眼底,伸出手就給了許兔兔一記鑿栗,打的許兔兔眼冒金星,眼睛幾乎要變成普通兔子的模樣。
眼角都泛出一絲淚花,許兔兔問朱弦:“弦姐姐你干嘛打我?!?/p>
朱弦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個小白眼狼,昨晚讓你得逞了,難道不該打么?”
許兔兔癟了癟嘴,但卻聽出朱弦并沒有真正責怪她的意思,便將腦袋埋進朱弦的之間,左右磨蹭起來。
原以為自己的本能會讓朱弦再度意亂情迷,卻沒想到朱弦再次一個鑿栗打在了許兔兔的額頭上,打的她眼冒金星眼淚很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以后少拿這種手段來對付我!”朱弦一把將許兔兔推開,眼睛望向屋內(nèi),意思很明顯了。
許兔兔揉著額頭站起身來,眼神之中盡是對朱弦和依菩提這兩具身體的戀戀不舍,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跨出浴缸回到屋里,拿了浴巾擦干身體,重新穿上了那件紅色的長裙。
朱弦也從浴缸里走了出來,美人出浴,肌膚之上還沾有如同露水一般晶瑩剔透的水珠,著實是一幅令人心旌搖晃的畫卷。
依菩提卻還依舊把頭埋在水里,動也不敢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完全忘記了昨夜的歡愉,有的只是滿心的羞澀。
朱弦招來一條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回頭看了一眼腦袋埋在水里的依菩提,輕輕一抓就將依菩提拎了起來。
口中笑著說道:“傻丫頭,你以為你還裝得下去么?真要是睡著了,你這么趴在水里,早就嗆死了?!?/p>
說罷,將依菩提往屋里一扔,依菩提只得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地,可卻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朱弦,尤其是許兔兔,一個簡單的穿墻術,就讓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慌張的,連自己的衣服都不要了。
朱弦哈哈大笑起來,撿起依菩提的衣服,直往墻上一扔,衣服就消失不見。而隔壁屋的依菩提,卻感覺到一堆柔軟砸在自己的背上,回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朱弦扔了過來。
洗漱完畢,許兔兔怯生生的走到朱弦身邊,緊挨著朱弦完美的嬌軀,小聲說道:“弦姐姐,你昨晚快活么?”
朱弦轉頭瞪了她一眼,但是很快,嫣然一笑,道:“等回去,你跟我表演給主人看?!?/p>
許兔兔大喜,伸手挽住了朱弦的胳膊,這說明朱弦徹底接手了和她之間的那點子事。
通知了管家,拉開房門走向電梯,許兔兔突然又說:“弦姐姐,你說回去見到主人的時候,要不要把菩提妹妹也拉上?”
朱弦搖搖頭,顯然是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