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jié)束之后,喬連修沒有半點(diǎn)心情慶賀,如果是憑自己的實(shí)力進(jìn)入決賽還好,偏偏就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比賽完全是因?yàn)橛辛嗽S半生的神投,才會是這樣的局面。要是不讓許半生上場,這比賽會是一邊倒的屠殺。
就連對方的幾個學(xué)生,也都是搖頭苦笑,甚至走過來跟許半生握手。他們原本也是奔著冠軍的目標(biāo)去的,卻橫刺里出現(xiàn)一個許半生這樣的怪胎,看他明明連運(yùn)球都成問題,可無奈他準(zhǔn)啊,甭管多遠(yuǎn),張手就有,這是一件讓人頗為啞口無言的事情。
讓喬連修無心慶賀的不止這一個理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明天校運(yùn)會就結(jié)束了,而閉幕式也會在下午四點(diǎn)召開,要是今天還不能逼得許半生公開主動的放棄賭注,他可就顏面盡失了。
比賽一結(jié)束,喬連修就黑著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眾人只當(dāng)他是覺得被許半生搶了風(fēng)頭感到?jīng)]面子而已。
只有許半生,知道喬連修為何會是這副德性。
電話還是打不通,喬連修黑著臉走出了校門,開著自己的車,一路闖了無數(shù)紅燈,直接找到了他那個中學(xué)同學(xué)的住處。
一陣踹門,門開了,是個穿著暴露臉上連妝都沒卸的小妞兒。十七八歲的年紀(jì),一看就是個非主流的小太妹,這種妞兒,屬于十五六歲還未成年就已經(jīng)被無數(shù)男人睡過的公共廁所。
“你誰?。俊毙℃汉苁遣粷M,揉著惺忪的睡眼。
喬連修黑著臉,一把將那個妞兒撥開,直接沖了進(jìn)去。
“你他媽誰???”妞兒被推了個趔趄,怒了。
“陳列,你他媽給我出來!”喬連修沖著里屋走去。
里屋傳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誰?。堪?,是喬公子啊!你等我會兒,我套件衣服。”
喬連修踹開了門,看到里屋的床上,陳列半裸著推開他身上的另外一個妞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他媽還有心思在這兒玩雙飛,老子讓你辦的事,你完全就沒放在心上是吧?那個許半生今兒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你是怎么辦事兒的?”喬連修罵完轉(zhuǎn)身回到客廳里,那個妞兒此刻也知道他是陳列也惹不起的人了,在旁邊抱著xiong口好奇的打量著他,眼中沒有絲毫懼色,倒是充滿了好奇。
陳列慌亂的穿上了內(nèi)褲,隨便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套上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是身旁女孩兒的裙子,又七手八腳的脫下,重新找到一件自己的襯衣,穿上褲子之后才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雙手胡嚕著自己的一頭亂發(fā),陳列很奇怪的對喬連修說:“不可能啊,昨兒我跟幾個兄弟打了招呼,他們說立刻就去找。而且后來他們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找到那小子了,只不過當(dāng)時他在一個咖啡館里,他們幾個人不方便沖進(jìn)去,就在門口蹲著,等他出門就會動手了。喬公子,你別急,我給他們打電話問問。”
在身上摸了半天,電話顯然不在身上,陳列又回到臥室找,半天沒找到,便沖著客廳里的妞兒怒吼:“麻痹老子的電話呢?!”
喬連修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撥打了他的號碼,很快就聽到電話鈴聲在自己身后的沙發(fā)上響了起來。
“你還真是睡死過去了,我竟然會天真的以為你是電話開了靜音才沒聽到我的電話。”
陳列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走到沙發(fā)邊拿起電話,一手抓著褲襠,一手找到了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里依舊是那個冰冷的女聲,告訴陳列他所撥打的號碼暫時未能接通,陳列并沒有懷疑出事,只是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跟喬連修交代。
喬連修冷笑一聲,道:“怎么,還是無法接通?他們這是到太平洋去找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