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呆了,雖然戰(zhàn)爭持續(xù)不斷,數(shù)千年來,圣教廷和吸血鬼、狼人乃至黑暗教廷之間的戰(zhàn)爭一直都在隱秘而持續(xù)的進行著,可是,至少在圣教廷總部,還從未有過任何敵人膽敢侵入。
許多人甚至都已經遺忘了圣教廷的總部還有一道天然的陣法防御,不光是這些人,就算他們的祖輩,也從未見識過這個防御陣法被觸動。
而今天,就在神使降臨的,卻沒有出城的印章,朱弦施展出天然的媚術,搞得那兩個衛(wèi)兵頭昏腦漲,最終接受了二女的解釋,說是昨天離開的時候,也沒太在意蓋章的時候就直接跟著人流離開了。這種事雖然不常見但也偶有發(fā)生,加上朱弦的魅力,那兩名衛(wèi)兵終于給依菩提補了個出城的章,然后又給她們蓋了今天入城的章放了行。
進城之后,二女先找到了昨天停在這里的那輛車,然后依菩提將天祿召喚了出來,使其蹲坐在車內,指引著她們方向。
沒費什么事兒,就找到了那個修道院。
修道院不比教堂,多數(shù)時候是不允許游客進入的,這里是修道士和神職人員生活的地方。
可是在朱弦的魅力之下,別說是普通的神職人員和修道士,就算是圣教廷的主教們,也著實有些招架不住。三言兩語,就把二女給放了進去,還特別熱情的帶著她們參觀整個修道院。
不過修道院的后方是不能去的,哪怕再被朱弦的魅力晃花了眼,那個修道士也絕沒那個膽子把她們帶進后院。事實上,就連那個修道士本人也不知道后院里究竟藏著什么秘密,他只是知道,那個地方對他們而言是絕對的禁地,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有資格進入,而且進去也只是送一些生活必需品而已。
這對朱弦和依菩提都不叫事,找個僻靜的地方直接把那個修道士打暈了,然后二女便回到了修道士死都不敢?guī)齻冊嚼壮匕氩降牡胤健?/p>
并沒有想象中的隱形門,也沒有什么機關,就是兩扇沉重的銀色大門。
朱弦和依菩提在修道院里找了兩件女性修道士的服裝,帶上了帽子,端著兩個托盤,里邊擺放著一些雜物就朝著那扇銀色大門走去。
剛才那個修道士實在太熱情了,雖然沒能帶著二女進入后院,但是卻將他所知道的關于后院的情況都講述給了二女聽真。
以二女的智慧,當然很輕易地就判斷出后院就是圣教廷的總部,里邊的人終究只是修行者,還脫離不了凡人的必需用品,她們便裝成修道士的模樣,假裝給圣教廷總部送東西,試圖以這樣的方式魚目混珠混進去。
可是顯然,這種方式完全無法通過那兩名圣騎士把守的大門。
她們剛剛接近大門,兩名圣騎士就端起了手中的銀槍,指著二女,其中一人喝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經過一天在羅馬的閑逛,朱弦早已掌握了日常所用的意大利語,她開口說道:“我們是來送東西的!”
兩名圣騎士對視一眼,心知肚明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如果圣教廷總部需要什么物資,那都是集中采辦,絕無可能出現(xiàn)兩個修道士端著個托盤送點兒東西的情況。如果有零星的需求,圣教廷自然會派出圣騎士出來取用,這兩名修道士在說謊。
不過這兩名圣騎士終究還是有些疏忽,他們并未看出二女的身份有什么不對,只是以為這是兩個新入修道院的修道士,以為她們只是對這里好奇,想要進去看一看。
這種事情在從前,其實也發(fā)生過那么一兩次。
于是其中一名圣騎士一擺長槍,道:“這里是禁地,你們的院長讓你們進修道院的時候沒有告誡過你們么?速速離去,否則,擅闖禁地是什么罪過,你們也都是清楚的!”
銀槍之上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依菩提撇了撇嘴,道:“我就說沒用吧!早知道還不如我把天祿放出來,估計他們直接就跪了!”
朱弦瞪了她一眼,道:“天祿出來,里邊的人也就全都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