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大愣,隨即以為自己的魅力無可抵擋,頓時(shí)放蕩的笑了起來,身體也歪歪的朝著許半生依靠過來。
看到方琳眼含春水,他意識到方琳誤會了。
單手將方琳撐開,許半生正色說:“琳姐誤會了,避人耳目是你的需要,我也完全沒有唐突你的意思。自重!”
方琳咯咯亂笑,眼神里略有不善,口中說道:“是么?”
許半生本也是聰明絕頂之人,立刻就想到了如何擺脫眼下境地的辦法。
“剛才我的話說的有些不夠完整,琳姐身上,除了崆峒派的絕學(xué)之外,修習(xí)的那種武功,實(shí)乃采陽補(bǔ)陰的邪功。琳姐若不想有朝一日深受其害,還是早些放棄的好?,F(xiàn)在勉強(qiáng)還來得及,再過些時(shí)日,恐怕就已經(jīng)挽救不了了?!?/p>
把話題回歸到剛才,這是解除目前這種困境的最好辦法,許半生不相信這世上有人會對自己的命不重視。
果然,聽完這番話,方琳也暫時(shí)放下了心頭的欲|火,一雙水汪汪的勾魂眼,卻還是死死盯著許半生,道:“許少究竟是如何得知我還修有其他的功夫的?”
許半生坦然道:“就是剛才探脈而知。不同門派的武功,都有本派極深的烙印,反應(yīng)到脈搏上是不一樣的。而不同種類的功夫,也有其鮮明的特點(diǎn)。你身上崆峒派的武功自不需說,剩下還有一門武功的烙印,而此烙印分明就是采陽補(bǔ)陰的邪功的特點(diǎn)?!?/p>
“哈哈哈,你繼續(xù)編!”方琳大笑起來,隨即整理了一下身上因?yàn)閯偛诺撵届欢燥@凌亂的衣物,又道:“就算是中醫(yī)問診,也還需望聞問切,并且要對各種脈象極為熟悉,才能診斷出病情。若真如你所言,你能從我脈動之中分辨出崆峒派的武功和那個(gè)所謂的邪功,豈非說明你對這兩種功夫都有極深的了解?許半生,你老實(shí)說罷,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修有采陽補(bǔ)陰的功夫的?這些年我一直很小心,絕不會真正損害那些男人的根基,只不過拿他們年邁之后的幾年陽壽,還他們一場人間富貴,這難道有什么對不起他們么?就算這真是邪功,那也分什么人在用,就好像武器無罪,罪在使用武器的那個(gè)人一樣!”
許半生大搖其頭,道:“偏妄!邪功之害,不在于用不用其害人,而且你對這門邪功了解多少?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妨礙他人的邪功,你現(xiàn)在看那些男人還好,是因?yàn)檫€沒有到出問題的時(shí)候。而你自己受惠于這門邪功,看似短期內(nèi)讓你在崆峒派的武功修為上突飛猛進(jìn),其實(shí)是涸澤而漁,最終傷害的還是你本人?!?/p>
方琳依舊不信,哈哈笑著,道:“你又想說之所以我還沒出事,是因?yàn)槌潭冗€不夠么?”
許半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方琳冷笑道:“許半生,我的確看中了你的皮囊,若能收你做我榻上之客,我還是很歡喜的。可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不知道你從何得知我修了一門采陽補(bǔ)陰的功夫,可你若以為你危言聳聽一番,就能讓我相信于你,從而將啟功先生的那幅字給你,你就錯(cuò)了!說實(shí)話,你若是愿意好好伺候我一段時(shí)間,我們魚水交|歡,哄得我開心了,不過一幅字而已,給你也便給了。你卻為此處心積慮,竟然跟我耍這樣的手段,你錯(cuò)了,大錯(cuò)特錯(cuò)!”
“脫去你的上衣!”許半生不再解釋,而是用命令的口吻說。
方琳一愣,隨即咯咯浪笑,道:“怎么,見哄騙不了我,就想用這樣的方式取悅我了?不過一幅字而已,你也算是布局周詳了!”
許半生再不跟方琳多說,直接一步上前,右手如同青龍?zhí)胶?,朝著方琳捉去?/p>
口中咯咯蕩笑著,方琳卻更加瞧不起許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