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是小畫家的普拉美斯深知,這必須是經(jīng)過長期細心觀察,把人深深地刻進腦海里,下筆時才能運筆流暢,把人描摹得如此惟妙惟肖!
赫納布,他,難道也喜歡我?對,他一定也喜歡我!這個發(fā)現(xiàn)讓普拉美斯興奮不已。
突然,手中的畫被抽走了。
赫納布醒了,一睜眼就看見了畫。他一把搶過來,揉成一團,扔到一邊。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但xiong口的箭傷讓他無法自由行動。他不得不冷靜下來,無奈地躺下,歪著腦袋,不敢看普拉美斯。
普拉美斯激動地湊上前:“阿布,你醒了,太好了!”
赫納布冷冷地說:“你,為什么在這里?”
普拉美斯愣了一下,抓著赫納布的手,有點害羞地說:“你為什么總想趕我走?我原以為你是不喜歡我,沒想到你還藏著我的畫?!?/p>
赫納布抽出了自已的手:“那不是你。”
普拉美斯有些迷茫,都被抓包了,為什么還是不愿承認呢?他抓起箱子里的信,質(zhì)問道:“那你為什么要留著我以前寫給你的信?”
赫納布面無表情,淡淡地說:“懶得扔了?!?/p>
普拉美斯有些生氣,又抱過盒子:“那你為什么要用這么貴重的匣子把信裝起來?”
赫納布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帕米、普拉美斯和自已……兩年來一直困擾著他。他心煩意亂,干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
帕米其人
第二天早上,普拉美斯黑著臉離開了。
安努斯走進營帳,見赫納布還躺在床上,緊閉雙眼,戲謔道:“看你這氣色,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吧。他已經(jīng)走了,不用再裝睡了?!?/p>
赫納布這才睜開眼,辯解道:“我不是在裝睡,我是在思考問題。”
安努斯樂了。“你能有什么問題?難道是桃花劫?”昨晚在帳外,他和烏提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赫納布白了安努斯一眼,假裝沒聽見。
安努斯走到床邊,撿起掉在地上的畫。“呦,還真的是一模一樣,說這畫得不是普拉美斯,我也不信。”
赫納布面露不悅。“這真不是普拉美斯!”見安努斯還是不信,他無可奈何地說:“他叫帕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