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云急急松開沈江霖的手,往后倒退了好幾步,這才穩(wěn)穩(wěn)托住了砸到他的人。
鐘扶黎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托著她的臀腿處,頓時羞惱氣急,嬌斥道:“放手!”
沈江云本來今天就被下了迷藥,現(xiàn)在又突發(fā)這種變故,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被罵了雙手還死死托著沒放。
鐘扶黎急的不行,一巴掌拍到沈江云肩上,沈江云吃痛,這才回過神來,雙手一松,眼看著人就要摔地上去了,鐘扶黎直接一個鷂子翻身,足尖一點,翻了個跟頭就立起來了,把沈江云和沈江霖兩兄弟都看呆了。
“呸!登徒子,本姑奶奶下回再找你算賬!”鐘扶黎說著便朝著巷子口沖了出去,外面鬧哄哄成一片,似乎有人在高喊什么,但是距離有點太遠,沈江云根本聽不清。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還沒罵了一句“登徒子”的沈江云徹底蒙了,站在原地好半晌沒動彈。
沈江霖無語撫額:他大哥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身的爛桃花?
沈江云有些恍惚地抬頭看了看上面高聳的院墻,
想到剛剛那人好似是從這么高的地方一躍而下,忍不住喃喃道:“剛剛,是個姑娘啊?”
沈江霖順著沈江云的目光往上看去,
同樣沉默了。
兄弟二人悄無聲息地回了侯府,十分默契地沒人說出來今日到底去了哪里,
發(fā)生了何事。
三日之后,“醉月樓”那便果然傳來了消息,只是那冰琴一口咬死自己就是看上了沈江云,
心中早就不想在“醉月樓”中當侍女了,
想要找一名門公子成就好事,好賴上這家人,
而沈江云只是恰巧那個時候出現(xiàn)而已。
沈江云看完了“醉月樓”的人送來的書子,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
亦是長吁短嘆了幾聲,
“醉月樓”已經(jīng)將人懲戒過了,賣給了人伢子,這個冰琴以后是不會在京城中出現(xiàn)了。
沈江云到底是個心軟的人,做不到真正的趕盡殺絕,
既然“醉月樓”已經(jīng)處置過了人,
他便不再置喙,
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