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自私也好,冷漠也罷。
他這輩子只想要段崇,想了好久好久。
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沒道理因為旁的什么,把到手的人推出去。
“那就好?!?/p>
略過這個話題不提,于小遠往段崇懷里擠了擠。
“哥,我想等回國了,我再去趟文縣。”
“好,我陪你去?!?/p>
“算啦,你太忙了,我自己去就行,就處理些事情,三四天就可以了?!?/p>
“可以擠出時間,我陪你?!倍纬鐖猿帧?/p>
“為什么?”于小遠覺得好笑:“我又不會跑?!?/p>
“我怕你跑?!?/p>
“不會的,以后都不會啦?!庇谛∵h小聲咕噥:“都結婚了,我還跑什么呀。”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聲:“那到時候再說,看情況?!?/p>
“好吧?!庇谛∵h打了個哈欠,眼皮沉重。
“很晚了,睡吧?!倍纬缑嗣谛∵h的頭,聲音低沉而溫柔:“寶寶。”
于小遠很快便沉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他又回到了年幼的時光,兩側是綿延不絕的翠綠麥田,他獨自一人,漫步在空曠無人的田埂上,前路茫茫,不知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