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就表示還是覺得他討厭的,只是不跟他計較而已。
“那你覺得……我能改嗎?”江逾白又問。
凱文又沒有直接回答,“如果莫扎特早起早睡、生活規(guī)律、活到七十歲才死,用后三十五年的時間,把前三十五年寫的音樂全bu改了一遍,那他還是莫扎特嗎?”
江逾白對著酒店大門的招牌愣了許久,拉開車門,在后座上橫躺xia來說:“回家吧。”
凱文以為自己聽錯了,“回家?虹城的家?現(xiàn)在?那開車要一夜時間……”
“嗯。”江逾白翻chu一對耳機dai起來,開到震耳yu聾的音量。
這對耳機就是當(dāng)年他dai著闖禍的那一對,當(dāng)天是還回店里了,但后來林臻去買了回來,送給他zuo了在一起的第一份生日禮wu。
她對他那么好。
他卻讓她痛苦。
沒有人比他更失敗了。
夜里路過一個休息站時,江逾白被人從迷迷糊糊的夢境中nong醒了。
那人好像是來扯他耳機的,他在夢里條件反she1地大力推搡,直接把那人掀翻在地。
凱文捂著tou爬起來,齜牙咧嘴地敬業(yè)說:“你不要再聽了。聽了幾個小時了,需要休息一xia,醫(yī)生……”
江逾白dai好剛才被拉歪的耳機,不guan不顧地闔上了yan,把凱文的聲音隔絕在外。
他必須得聽,他的生命里除了音樂,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一樣值得期盼和珍ai的東西了。
唐其駿去了i國兩個星期,回來時給林臻帶了一條eliesaab的禮服裙,藕荷se的絲綢材質(zhì),jg1致的手工刺繡,鑲滿了珍珠,輕靈飄逸地簡直像一場夢。
林臻知dao無功不受祿,警惕地問:“你要我zuo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