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倒是沒搭理他,而是盯著神明的背影,沉思了一瞬,緩緩開口:“……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這話問得既小心,又帶著一絲試探。
五條悟聞言,挑了挑眉,也看向神明:“確實,連領(lǐng)域都能強行撕裂,連兩面宿儺的術(shù)式都能無效化,這也太夸張了吧?”
神明腳步微頓,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地拖長語調(diào):“你們好奇?”
夏油杰點頭:“很難不在意?!?/p>
“那我告訴你們……”神明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壞心眼的笑,“這就是神明的力量。”
五條悟:“……”
夏油杰:“……”
——果然,這家伙根本不會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五條悟輕嗤一聲,單手插兜,懶懶道:“嘖,早該想到,你不會認(rèn)真解釋?!?/p>
夏油杰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算了,反正就算她說了,我們也未必理解。”
“行吧,不問了。”五條悟隨意擺擺手,換了個話題,“與其研究這個,不如趕緊找地方休息吧?!?/p>
夏油杰環(huán)顧四周,戰(zhàn)場已然化作一片廢墟,空氣中仍殘留著焦灼與血腥的氣息。
“往那邊走吧。”他指了指前方,“城鎮(zhèn)方向?!?/p>
神明抬手擋了擋日光,微微嘆氣:“行吧,先去吃飯?!?/p>
五條悟輕笑一聲,步伐輕快地跟上:“果然還是吃飯最重要啊?!?/p>
三人的身影逐漸遠去,消失在晨曦之下。
——大戰(zhàn)落幕,風(fēng)云仍未平息。
他從小就不能喝酒
對方下意識伸手接住,低頭一看,果然是五條家的令牌,神色微微一變。
每個家族的令牌都刻有獨特的咒文,無法偽造,見令如見家主。
咒術(shù)師仔細(xì)確認(rèn)了一番,神色復(fù)雜地沉吟片刻,最終還是將令牌還了回去,態(tài)度明顯緩和了幾分:“既然如此,幾位請自行通行?!?/p>
五條悟唇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接過令牌,隨手塞回神明的衣袖里,語氣漫不經(jīng)心:“走吧?!?/p>
直到走遠后,夏油杰才皺眉開口:“你為什么會有五條家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