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頁）

……

另一邊，五條悟和夏油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夏油杰終于開口：“悟，你剛才……”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蔽鍡l悟懶懶地伸了個懶腰，語氣隨意，“放心吧，我還不會和那群老頭子翻臉——”

他頓了頓，忽然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至少，現(xiàn)在還不會?！?/p>

夏油杰聞言，眉頭微皺，腳步微頓：“……悟，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太妙的事？”

五條悟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抬頭看向灰沉沉的天空：“杰，你有沒有想過……”

他的聲音有些飄渺，像是在隨口閑聊，又像是在認真思考，“如果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本身就有問題，我們該怎么做呢？”

夏油杰怔了怔，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

他沉默了幾秒，低聲道：“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普通人免受咒靈侵害，不是去顛覆什么規(guī)則。”

“可如果——”五條悟頓了頓，語調(diào)微微拉長，“如果這個規(guī)則，連咒術(shù)師自己都保護不了呢？”

夏油杰猛地停下腳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悟。”他難得用上了嚴肅的語氣，“你到底想說什么？”

五條悟沒有回答，他只是輕笑一聲，雙手抱在腦后，繼續(xù)朝前走去。

“沒什么?！?/p>

他拖長聲音，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只是突然有點好奇……如果連最強不能改變這個世界，那還能靠誰呢？”

夏油杰沉默地望著他的背影，心底浮現(xiàn)出一絲說不清的感覺。

……

回到咒術(shù)高專后，家入硝子已經(jīng)在等著他們。

她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看到兩人進來，挑了挑眉：“沒打起來吧？”

五條悟似笑非笑：“我倒是想?！?/p>

家入硝子打了個哈欠：“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這次的任務(wù)，真搞得挺亂啊?！?/p>

她的目光掃過他們，目光意味深長：“天內(nèi)理子死了，那術(shù)士下落不明，戰(zhàn)斗的痕跡又遍布整個郊區(qū)……高層沒把你們關(guān)禁閉，算是手下留情了?！?/p>

夏油杰聞言，神色微微一暗。

五條悟倒是毫不在意地哼笑了一聲：“那些老頭子只敢動嘴皮子罷了?！?/p>

沉默片刻，夏油杰忽然再次開口，聲音低沉：“……天內(nèi)理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