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第1頁）

夜翼——緊急通訊。

他沒有絲毫猶豫，伸手接通通訊，下一秒，迪克焦急的聲音便從揚(yáng)聲器中傳出，語速極快，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和不安：“b，出事了?！?/p>

布魯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見鬼……”迪克低聲咒罵了一句，背景音里隱約傳來他快速移動的腳步聲，“我剛?cè)グ虐爬拿孛芑兀T是鎖著的，但她的電腦還開著，文件還沒處理完，咖啡也沒喝完——”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更加沉重，“她就像是在中途被什么人帶走了一樣?！?/p>

迪克的聲音里透著憤怒，還有一絲未曾掩飾的焦慮，他在心底極力克制著自己去想最壞的可能性。

但布魯斯已經(jīng)知道了最壞的可能性是什么，他沒有打斷迪克那如機(jī)關(guān)槍般的語速，只是靜靜地聽著，直到對方一口氣把所有信息傾倒完畢，他才慢悠悠地開口，聲音低沉而冷靜：“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是小丑帶走了芭芭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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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另一端，短暫的死寂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隨即，迪克的怒吼如同炸裂的雷霆般響起——

“什么？！”

憤怒透過無線電傳來，甚至能讓布魯斯想象出迪克此刻的表情——他的下顎緊繃，眉頭緊皺，藍(lán)色的眼睛里燃燒著怒火，而那雙擅長舞動于夜色中的手，此刻死死地攥緊了摩托車的把手。

緊接著，是猛地踩下油門的聲音，通訊里傳來了引擎的怒吼，風(fēng)聲呼嘯，迪克的聲音因高速前行而變得低沉，但其中的憤怒依舊清晰可聞。

“該死的瘋子！”他狠狠地罵了一句，聲音里透著壓抑的怒火，“小丑已經(jīng)對她造成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害，這次又想干什么？他到底想要什么？！”

摩托車的引擎聲更響了。

迪克的思緒一瞬間被拉回了過去，拉回了那個他最不愿回想的夜晚，那天，他趕到時已經(jīng)太晚了。

芭芭拉倒在地上，鮮血順著地板蜿蜒流淌，她的脊椎被子彈擊穿，臉色蒼白得嚇人，而小丑——那個瘋子，那個惡魔——只是笑著，站在那里欣賞自己的“杰作”，他毀了她的一切，卻把這一切當(dāng)成一場“笑話”。

迪克緊緊咬著牙，他的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摩托車的速度再次加快，幾乎與城市的霓虹燈融為一體。他的心臟狂跳，憤怒在xiong膛里翻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燒成灰燼。

“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啊！”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痛苦的嘶吼，“為什么偏偏又是她？！”

通訊另一端的布魯斯聽著這一切，沉默了幾秒，聲音依舊冷靜，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低沉：“因為他知道，她對我們意味著什么?！?/p>

小丑不會隨機(jī)選擇目標(biāo)，他每次的攻擊，都是精準(zhǔn)的，每一次的“游戲”，都經(jīng)過精心策劃，他知道要如何挑釁，要如何制造最大的痛苦。

這一次，他選擇了芭芭拉——因為他知道，她對迪克，甚至對整個蝙蝠家族而言，都是無法替代的存在。

“他想逼我們玩他的游戲?！辈剪斔沟吐曊f道，聲音低沉而危險，“但這一次，我們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