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見他家搭檔不明所以的緩緩點(diǎn)頭,然后掏出了鯊魚,看了看后收了回去,一把拽過飛在一旁的夜歌,手握住劍柄后躍躍欲試的表情。
杰森沉默,杰森心累,他泄憤辦一手刀劈在少女的腦袋上,就像是在切西瓜一樣快準(zhǔn)狠:“不打臉了就開始拿刀捅了是吧,這不是更糟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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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拿刀捅不是一種很常見的打招呼方式嗎?
夜歌也天天捅我呢,在我對著它上下其手后惱羞成怒,然后撒嬌性質(zhì)的砍我一刀后自己消失,只掉一滴血的我可以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宣布,這就是撒嬌。
所以他到底為什么又不高興了?
摸不著頭腦的我試圖眼神詢問夜歌。
“你怎么會有錯(cuò)呢!”夜歌憤恨的將一邊的翅膀蜷縮起來,就像是在握拳一樣,“就這樣保持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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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他們在討論些什么,但是……
“賽爾,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老是聽夜歌的歪理邪說,有什么問題來問我,懂了嗎?”
孩子已經(jīng)夠傻的了,不能再被一個(gè)更傻的給帶壞了。
杰森低頭,一邊優(yōu)雅的躲過向他后腦勺突刺的夜歌,一邊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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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個(gè)小桌,桌子上放著一張信紙,上面密密麻麻記滿了感染者者的人數(shù),但仔細(xì)一看它們的日期都是同一天。
“——第一天:45名感染者已處決?!?/p>
“——第一天:42名感染者……”
“——第一天:38名……”
“——第一天:37……”
“——第一天:32……”
……
“——第一天:19……”
無數(shù)次的循壞,就像是少女?dāng)?shù)百年來的死亡重生,導(dǎo)致這一切都元兇就是寫這封信的人嗎?
杰森無意識的把手縮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把這張紙給揉成了一團(tuán)。他剛剛下意識的把自己代入了他家搭檔,他還記得他的死亡很痛苦,那么死過這么多次的少女是不是更加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