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聽話,我要懲罰你。”
又是在這樣紛亂的氛圍里,
沈清魚總是如此大膽,拐著他來到角落,還說什么懲罰。
商牧處在這種環(huán)境中本就十分不適,奈何禁不住他的挑逗,
只能無力地將下頜墊在他撐起的肩膀上,
一波又一波直沖天靈蓋的酥麻感襲來。
即使身處一片黑暗,也根本空不出思維去恐懼,
思維全都被卷入漩渦之中,
朝著沈清魚手握的位置,伴隨血液一起流過去。
他越來越無力,
卻在每一次酥麻侵襲時變得憤然有力,攥著沈清魚的衣袖,
低吟沖破喉嚨,即將從口中蔓延出來時,把頭埋進(jìn)他的懷里,一口咬了上去。
不知道是哪里,總之能明顯感覺沈清魚渾身一抖,
然后手上動作更加賣力。
眼前突然有光出現(xiàn),
商牧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煙花爆棚時的滿眼白光,
還是電路已經(jīng)被修好。
直到沈清魚湊在他耳邊,
低笑兩聲開口:“小牧哥,
來電了,
怎么辦?”
商牧雙腿無力,全身如同灌了鉛,
又好像靈魂出竅,
腳下踩著一片云。
一手按著他的xiong膛,一手扶著他的肩膀,
無力地罵了句:“兔崽子……”
聲音虛弱又不失嗔怒,責(zé)備的同時又透露著幾分對他的寵愛。
沈清魚笑出了聲:“魚崽子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