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魚注意到,問:“叔叔說本來就想找你聊聊?”
“嗯,有點事想跟他們談?wù)?。?/p>
“為了看我比賽才沒去的?”
“是?!?/p>
沈清魚看著他,聲音聽上去慵懶又有磁性:“我能知道你想和他們談什么話題嗎?”
頓了頓,商牧說:“你以為今天蘇比清這件事是個偶然嗎?”
“這里面不僅是那個二小姐,還有你爸爸和鄒姨的事?”
“他們不知道怎么在背后編排我。我倒是無所謂,但不希望他們以玩笑的口味將已逝之人掛在嘴邊,作為茶余飯后閑談的主角?!?/p>
沈清魚知道商牧親生母親早逝,他從小就不在家里長大,聽商健說,他搬出去之后過得不怎么好。
他臉色也沉下來:“的確很過分?!?/p>
商牧說:“今天的狀態(tài)不適合跟他們講這些,我們先回去吧?!?/p>
“好啊,但是別著急,”沈清魚說,“我去租個輪椅推你下樓。”
商牧無奈笑了一聲:“我沒那么脆弱。”
“被我碰一下身體都要紅個半天,今天直接摔倒了,屁股一定很痛吧?腰呢?腿呢?晚點我?guī)湍闵纤?!?/p>
“……沒關(guān)系?!?/p>
“要不現(xiàn)在給我看看吧,正好在醫(yī)院,需要什么直接開藥!”沈清魚的行動力很強,腦袋想到了即刻起身就要拆商牧的皮帶。
“脫了,我?guī)湍?,看看有沒有青紫地方,好對癥下藥——”
“不用……”
“肯定青了,那天晚上我輕輕握了下你的腰,就紅成那樣,來別害羞,我就看看。”
話畢,門外突然傳來抽氣聲。
商置雄和鄒莉,還有籃球隊的其他人都站在門外,十幾雙眼睛瞠目結(jié)舌,與他們對視。
兩個人一個扯著腰帶,另一個死死攥住不讓他拆。
他倆發(fā)絲凌亂,商牧用全身的勁阻擋沈清魚的蠻力,急得血液涌到臉上。
沈清魚也把頭埋在他小腹位置,嘴里不斷強調(diào):“脫了沒事脫了沒事……”
他們同時抬眼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