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從未有過這種感受,自己的產(chǎn)品除了涂抹在身上,竟然還有第二重功效。
愛與渴望都是虛幻摸不到的,卻能勾得他輾轉(zhuǎn)反側(cè),直至被他填滿,才終于長嘆一聲。
摳著墻壁的手指泛白,脖頸和臉頰則緋紅。
他一會兒面對墻壁,一會兒又要背對,雙腳時而落地,時而抬起。
仿佛秋葉墜落,先旋轉(zhuǎn)再顛簸。
最終已經(jīng)不知道人在哪里,思維在哪里。朦朧之中好像聽見雷聲,他被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抖,緊隨其后跌入一個炙熱的xiong膛里,那人輕輕順?biāo)谋?,不知道趴在耳邊說了什么。
再睜開眼時,沈清魚已經(jīng)不在身邊。
商牧剛想坐起來,頓覺渾身酸痛,又無力地躺了回去。
閉上眼睛沒一會兒,沈清魚進來親吻他的額頭。
商牧睜開眼:“幾點了?”
話說出口才發(fā)覺嗓子沙啞。
沈清魚說:“下午兩點?!?/p>
商牧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平日里不到六點就清醒自己能睡到下午兩點。
直到沈清魚拿著他的手機過來,再拉開窗簾。
天色陰沉發(fā)黑,被雨水洗刷過的窗子亮的耀眼,能清晰看見太陽下墜剩下最后的光影。
商牧疑惑:“怎么一條消息都沒有?!?/p>
“我都幫你回了啊,”沈清魚說,“我告訴譚助理,你今天去做體檢,不去公司?!?/p>
商牧撂下發(fā)沉的手臂,大腦一片空白。
沈清魚戳了戳他的臉:“下樓吃飯吧?!?/p>
商牧皺眉:“不想動?!?/p>
“為什么?”
他不耐煩地翻身:“腰酸背痛?!?/p>
沈清魚嘿嘿地笑,捏著他的下頜晃了晃:“小牧哥,要是現(xiàn)在有一份千萬合同擺在你面前,需要你去另一個城市簽字,你會不會過去?”
商牧睜開眼:“我會派你去。”
“把合同送給我?”
“是啊,”他附和著他,“獎勵你做得好——”
說完,慵懶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不知節(jié)制?!?/p>
沈清魚笑說:“誰遇到這種天降好事能節(jié)制啊?你撿錢就撿一百,多了一分錢都不要?”
他理所當(dāng)然地聳了聳肩:“我可沒有你那么,節(jié)——制——”